何遙易明眸黯淡幾分,但很快神采飛揚起來:“我是老闆,我說不上班,就不上班。”
“哦……”我食指指著他,做出‘你壞壞’的手勢,“走。9點多了,估摸著有隊在玩,咋倆擠個人下來上場混混。”
何遙易點點頭:”嗯嗯。“邊說,把短袖又往上挽了挽,赤露雙膊。
“你這個紋身……”我看著他的‘小老鼠’愣了。
何遙易賊賊地湊到耳邊,好像什麼秘密似的:“假的,路上買了兩顆泡泡糖,水印貼上去的。”
我苦笑不得地指著那隻還不夠半個巴掌大的鹹蛋超人:“你拿這個冒充混混的紋身。”
“對啊。”何遙易回得理所當然,“我看你的比較大,所以多拿了幾張貼,遠看,察覺不出吧。”
我嘴角抽搐道:“不察覺,不察覺。整一看看,威風凜凜啊……”
何遙易一打響指:“penkect!”說完在前面邁開鴨子步,一步一頓,拽得像,哦,不,是愣的像二百五似的。
我跟在後面,恨不得和全世界說,老孃不認識這個人。可是沒辦法,他這副摸樣,老孃要不向周圍的混混使眼色,是我罩的人。下一秒,這位何大少爺沒準就被人當沙包練上十幾二十分鐘,裝麻袋裡丟出燒烤一街。從街口走到籃球場短短十五分鐘,我毒蛇晴的臉皮算是徹底地丟盡了。
到了籃球場,果然有兩隊人在pk,也許是對籃球的熱愛,何遙易停止了他的企鵝姿,我打了個呼哨:“猛子,過來——”
兩隊人馬同時收仗,帶頭的跑過來,擦著滿頭大汗:“晴姐,早。”
“嗯。”我說,“有空缺麼。”
猛子笑說:“晴姐要玩哪能沒位置,喂,兄弟們,抽牌,輸的當備胎。”
我望著滿臉不甘正吞口水的小弟們,得寸進尺,微笑地指著何遙易:“猛子,能下來兩個麼。”當老大的實惠也就這幾個地方體現了。平時,小弟們玩,我們這些老大可是在愁賺錢養他們啊,我容易麼,不容易啊?
猛子歪過臉,往何遙易並不算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