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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是叫你殺人了還是放火了?管好自己的寵物是最基本的,常識!還和我說值不值得?這張床的尺寸我和夏芸找了一個下午!”

司徒墨揚完美的輪廓輕蔑地一側:“我的寵物莫說踩踏一張床,就是讓十個人給趴著給它跳,也是理所當然。”

“呵,這麼說老孃還要趴著給你的雪犀踐踏了?”我氣機地笑了出來。

他不屑地從頭到腳淡掃了我一眼,半眯著眼,冷唇勾了勾,“傲慢”兩字都不足以形容。

“司徒墨揚!你簡直不可理喻!告訴你,過了今晚你他媽的哪裡來的給老孃滾回哪去。老孃的小廟容納不下你這個大神仙!”我深呼吸一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接觸到他高高在上俯視我的眼神,終究忍不住,一手操起他的電腦狠狠往地上一砸,“為什麼每一次打算和你和平共處!你都是這副摸樣,要顯擺你的高人一等給老孃滾遠些!操他孃的!兩個毛孔都令人厭惡!”

第一次,毫無掩飾地,用極度厭倦的語調朝他嘶吼怒吼。

說完,‘澎’的一聲巨響用力把門甩上,門縫合上的瞬間,也許是畫面閃得太快的緣故,我看到司徒墨揚古銅色的大手握得發白,雙唇緊抿著,冰藍的眸中淺掠過一絲悔色。

大步跨向舞廳,身後,‘嗞——嗞’什麼東西碎成粉末的聲音,可以預見,我房內的某樣財物又在他的陰力下報銷了。

眩目的彩燈在舞廳剎那收放,所有人都照得變了形。

我黑著臉招手:“dj,把勁的那首歌給老孃放出來!”說完,步下舞池,操起啤酒瓶用力往地上一砸,在擁擠的人群中砸出快空地,而後合上雙眼,隨著舞曲的節奏盡情地搖擺起來。

好久,沒有人能氣得我用街舞來發洩,每每火氣爬上頂端的時候,我都會自己一盆冰水淋下,保持應有的冷諷和不在意的姿態。可,為什麼,那雙冰藍的眸子卻總是一次又一次將我的怒火挑到最高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芸扯過我的衣袖:“少夫人,電話。您又和少主生氣啦?”

我停止舞步,冷哼一聲:“他這種人還不配老孃為他生氣。電話?哪?”

“是二小姐的。說打你的手機沒人接。”我掏出手機,還真有19個未接來電,抬抬下巴,示意他們把吧檯的電話掛了,手機回撥給洪姨。

“洪姨,找我有事?”

“小晴,你聲音怎麼那麼火氣那麼大啊……嗚,洪姨在監視器裡怎麼就看到墨揚一個人呢,今天化療好辛苦,看到你們不在一塊我都吃不下飯……”

我又氣又好笑:“洪姨,你不是在化療,是在甜蜜蜜餐廳吧?”

洪姨錯愕了下,乾笑道:“今天你真認出他啦。”

我說:“本來沒有,誰讓他做賊心虛。洪姨,不是小晴不孝敬你。我和司徒墨揚,沒戲,壓根不會有戲,你最好親自和他說明生病的事。不是顧及那幾條醫生的命,我現在就想他說,讓他離天心吧遠遠的,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

洪姨軟語勸道:“什麼事嘛,火氣這麼大,告訴洪姨,洪姨幫你疏導疏導……”

我冷聲說:“不用,你讓他滾出天心吧就可以了。”

洪姨尷尬道:“你也知道墨揚的脾氣,給洪姨點時間,這病總得一步步好啊……一下說全好了不是露餡了嘛……好幾條人命呀……”

“老孃這回管不了這麼多了。三天,就三天!”話還沒說完,一個黑衣保鏢走到我面前,鞠躬道:“少夫人,床擺好了。”

我皺了皺眉:“什麼床。”

“就是您先前買的床。”保鏢恭敬道。

我看了看手機,11點半了,果然有勢力,這麼晚,還能找到那張這樣尺寸的床。我冷冷說:“回去,和你們少主說,老孃有的是地方睡,那張屁大的破床愛擱哪擱哪。”

“少夫人,您還是過去一趟吧……”保鏢為難道。

“打住,‘少夫人’三個字給老孃咽回去。滾滾滾,別礙著老孃練舞。”

“少夫人……”保鏢在那一臉尷尬,不知所措。夏芸在旁邊一把拉住我:“少夫……晴姐,你就別為難小的嘛,過去一趟嘛。”

我看了眼臉色發白的保鏢,微嘆一口氣:“走吧走吧。”

滿屋的狼籍已經收拾好,新床比我下午買的那張要長些,大約是1。75的長度,睡下去不用倦腳。小雪犀的嬰兒床被搬了出去。那隻可愛又有兇殘本性的小雪犀正一臉幸福軟趴趴地窩在司徒墨揚懷裡。見我來了,抬起小腦袋朝我炫耀地嗷嗚——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