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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那現在為什麼又告訴我這些?”我問。

“因為我從新聞上看到過你,我知道你只是根據自己的專業知識幫助警方破案。況且這個城市就這麼大,你一個犯罪心理專家想不出名都難。而且據我所知,你的確是跟警方關聯不大的人。”

“你就不怕我這是在套你的話?”我繼續問。

“看你旁邊這位兄弟的神情就知道。這種時候,你不會騙我。”他看了看郭逸龍。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開門見山。羅琳是不是讓你化驗過從皮諾克弄來的藥物?”我接著說。

“什麼藥物?”在一旁的郭逸龍忍不住問道。

“看來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的直覺是正確的。”陳瑞淋站起身來,向牢門走過來。藉著微弱的燈光,我才發現眼前的這個人比我想象的要高和壯實,也是一臉的帥氣,這樣看來,他和羅琳還是挺般配的。不過鬍子拉碴的,應該有好多天沒有刮鬍子了,但一般牢房中這些基本裝置是有的,可能他不願意刮吧。與照片想比,他的頭髮略顯凌亂。

“詳情我一會兒再跟你說。”我低下頭轉過去對逸龍說。

“我的確幫她化驗過藥物,但是我並不知情那些藥物來自皮諾克。這麼說來,那種成分的藥物出現在精神病院的處方藥裡確實不妥。”他說完後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你把化驗結果交給了羅琳嗎?”

“我沒有親手交給她,是她的一個朋友來取的。”他回答。

“你確定是她朋友?”

“是的,因為羅琳提前告知我她的朋友會去取,並讓我解釋藥理給他聽。”

“奇怪。”我脫口而出。一開始我還推斷這個來取藥的一定是殺害她的兇手,居然是羅琳的朋友,難道這個案子還牽涉她的朋友?

“她這個朋友有什麼特徵?”我焦急地問。

“特徵嘛……是一箇中年男子,高高瘦瘦,相貌平平。”他說了等於白說,這樣的人在街上一抓一大把。

“能不能具體一點,比如說面部或者行為有什麼特徵嗎?”我再問。

“這個……這個人真的是大眾臉,即使我在大街上再次遇到,我也可能認不出來。”他這樣說著實在讓人懊惱。正當我準備放棄追問的時候,陳瑞淋補充道:“我只記得他好像是左撇子。”

左撇子!我頓時豁然開朗。左撇子,高高瘦瘦,並且讓羅琳如此信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江瀚。

“謝謝,這個就已經足夠了。我還有一個問題,吃了那些藥,是不是會出現幻覺?”我問。

“這種藥物本來就是違禁品,我也沒有具體對人操作過。但就成分分析而言,確實很有可能出現幻覺。”

“那吃了這種藥以後,人體對它有沒有依賴性?”我問。

“這些藥不能跟毒品相提並論。從羅琳給我的少量藥品來看,它們還屬於半成品。不透過實驗,憑我對這些藥物有限的瞭解,無法妄下結論。但是你提及的幻覺多少會出現,要看服用次數以及藥量多少。”陳醫生分析道。

“我明白了。你跟拿藥的人也是這麼說的嗎?”

“大概是這樣說的。”他說。

聽他說完,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

看我略有所思,郭逸龍問道:“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江瀚在哪兒?這跟李局長有什麼關係?他人到底現在在哪兒?”

雖然我很想告訴他真相,可是我現在很難相信局裡的任何人,何況我還有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那就是為書琴討回公道。

“借一步說話。”我在郭逸龍耳邊說道。然後我把他的背推到我前面,從褲子後面的口袋拿出我早已準備好的電擊棒,抵住他的腰部,按下了開關。這種電擊棒在大街上隨處可見,是我在家門口附近的街道上花一百元買來的,兩萬伏,足以把人電暈。

逸龍被電擊中後兩腿一軟癱倒在地抽搐了好幾下,慢慢暈厥過去。雖然我知道襲警是要坐牢的,但是我已經做好思想準備了,為了書琴我只能放手一搏。我蹲下去,從他口袋裡找出開啟牢門的鑰匙,並取走了他的警槍,然後開啟了陳醫生的牢門。

“你想做什麼?我是不會走的!”陳瑞淋嚇得瞠目結舌,低聲說道。

“放心,我只是暫時把他關在這兒,麻煩你幫我好好看著他,我相信你是位好醫生。”我把逸龍拖到陳瑞淋的牢房中。

“你怎麼可以這樣!襲警這個罪可不小啊!”陳瑞淋邊說邊連忙幫我把逸龍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