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燒得神志不清,什麼都沒聽清。只覺得嚴肅的聲音像兩隻無頭蒼蠅,嗡嗡得她心煩,隱約記得自己揮了兩拳讓他閉嘴來著,之後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再次醒來梁青青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周圍白白的一片讓她有些刺眼。想揉揉眼睛卻發現右手被人緊緊地握著,梁青青側過頭看去,發現嚴肅趴在床邊睡著了。
看嚴肅的樣子守著她的病床一晚上呢吧,倒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真把她當自己老婆了啊?梁青青撇撇嘴。
仔細觀察著嚴肅,梁青青不得不承認這桃花眼閉上的時候,小白臉看上去也挺人模人樣的。
不一會兒嚴肅就醒了,抬頭就見梁青青打量著自己,一雙桃花眼衝她笑得誘人,“咱基因挺好的吧。”
梁青青對著嚴肅胸口上來就是一拳,冷笑道:“光瞧你這對熊貓眼,我還琢磨著肚子裡頭的那個該不會是小浣熊吧。”
嚴肅的眼睛嚴重烏青,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給打的。梁青青懷疑自己昨天迷迷糊糊揮的那兩拳正好打中了他,心情頃刻順暢無比,幸災樂禍地一笑,覺得今天的空氣都格外新鮮。
揉著微微發疼的胸口,嚴肅看著她,“有力氣打人,看樣子是真好了。”
“本來就沒什麼事兒,是你自己瞎操心。”說得好像很關心她似的,梁青青嘟囔著扭頭不去看他。
嚴肅在一旁異常嚴肅地皺眉,好像有什麼事情想不通。梁青青眼尾掃過那張疑似便秘的臉,攔不住心裡的好奇地問道:“你幹嘛?”
嚴肅不滿地說:“你罵我禽獸?”
梁青青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罵你禽獸了?”這麼爽的事情,她一定會記得門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