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不滿地說:“你罵我禽獸?”
梁青青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罵你禽獸了?”這麼爽的事情,她一定會記得門清啊。
“你剛才說‘光瞧你這對熊貓眼,我還琢磨著肚子裡頭的那個該不會是小浣熊吧’。”嚴肅重複梁青青方才的話。
梁青青眉間擰成川字,她不明白嚴肅想說什麼。
嚴肅指控,“你罵我和我兒子是禽獸。”
嚴肅這是什麼神思維?她完全跟不上。熊貓和小浣熊禽獸了?梁青青囧了,她怎麼把自己給繞暈了呢?
嚴肅見在梁青青發愣,桃花眼閃過狡黠,機不可失地摸了把梁青青的粉嫩小臉,“青青,你可是禽獸他媽。”
這回梁青青聽明白了,嚴肅這是拐著玩兒罵她呢吧?還禽獸他媽呢!梁青青想都沒想張口就道:“你才禽獸他爸呢!”
嚴肅笑得可燦爛了,頭點地跟小雞啄米似的,“對對對,你是他媽,我是他爸。”
媽的!搞半天這桃花眼小白臉變著法兒的調戲她呢!梁青青扯過枕頭對著嚴肅扔過去。
嚴肅還在暗爽呢,沒料到梁青青反應這麼快,他猝不及防,被枕頭正中了鼻樑。
枕頭一落地,換梁青青笑了,她假裝驚訝地道:“嚴醫生,你怎麼流鼻血了?快走開快走開,我暈血的。”
嚴肅捏著鼻子抬頭望天,心中感嘆道,吃點豆腐還得用血來換,那他得存多少血才夠用啊?
金針菇與火柴棒
說來梁青青這燒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醫生還是囑咐她不能過於操勞,得在醫院觀察幾天。
這麼好的機會梁青青自然不會放過,她立馬打電話回家裝可憐,心裡小算盤打得啪啪直響,說不定母上大人一心疼,她就能回去住了。說實話,讓她住嚴肅家,她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
梁青青打了電話通知梁文自己住院的事兒,指望著她爸那頭枕邊風一吹,自己能時運斗轉。可等了半天等來的只有梁文一個人,她一邊向門口張望一邊問:“爸,我媽呢?”
梁問放下水果和熬了半天的魚湯,回道:“你媽說她還是那句話,你們把事情解決了再回家。”
梁青青搭拉著腦袋,憤憤不已,“怎麼解決啊!難不成和那個臭流氓結婚啊?”
梁文坐在病床前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發現她雖然有些虛弱但氣色不錯,也就放下了心來。他握著梁青青的手問:“嚴肅呢?”
梁青青不情不願地回答:“回家做飯去了,醫院的飯我吃不慣,外面的飯他又說不衛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了孕了關係,梁青青的嘴刁了不少,醫院的飯菜她不是嫌太淡就是嫌太硬,嚴肅一拍大腿索自己替她做飯。
梁文笑了,“我瞧嚴肅這孩子不錯,你媽也挺喜歡他的。你們現在連孩子都有了,那就結婚吧。”
梁青青立刻否決,“我不會和他結婚的。”
開玩笑!和桃花眼小白臉結婚還不如讓她出家當師太呢!
“你這脾氣就隨你媽,犟的很。” 梁文嘆了口氣,“其實你媽的意思是你不和嚴肅結婚,你就別想回家了。”
梁青青抿著嘴不說話。母上大人是巴不得能有個人跳出來好好治她。她媽她還不知道麼?
梁問繼續勸道:“嚴肅到底哪兒不好了?我看他挺疼你的,你嫁給他不會吃苦。爸爸看人不會錯的。”
梁青青很鬱悶,“爸,不是你看人錯不錯的問題。你不能讓我因為一次行為賣了自己的一輩子吧,況且我那會兒還什麼感覺都沒有。”
最後那半句梁青青說得模模糊糊的,梁文也沒聽明白。眼看勸不動女兒,梁問也只好叮囑她把湯給喝了,又削了個蘋果給梁青青,這才回家去。
臨走前告訴梁青青她表哥莫浩臨似乎回國了,讓她有時間去打聽打聽是不是真的。
梁爸走後來了個讓梁青青頗為意外的人,他捧著一束百合走進了病房,笑著說:“聽說你住院了,沒事兒吧?”
梁青青皺了皺眉,“我沒事兒,你不用特地來看我的。”
那人將花放在一邊,望著梁青青堅定地說:“青青,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
梁青青瞬間覺得很頭疼,她當然知道程明宇對自己的用心,可她以為他也該知道她的態度啊。
想了想,梁青青說道:“程先生,我已經懷孕了,我想我不適合你。”
程明宇是“程天集團”的少東家,就是人家口中的富二代。也不知他看上樑青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