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對狼狽為奸的哥倆好,梁青青終於忍無可忍地怒吼:“齊剛!滾去查碎屍案的線索!這個星期破不了案你給我掃馬路去!”
想不到桃花眼小白臉還有這本事,掀掀嘴皮子就把她的人變成了自己的人。
何等的妖孽!她!她!她和嚴肅沒完!
梁青青手裡的案件資料幾乎被扭成了麻花,要是擰的是嚴肅的腦袋,這會兒剛好該下鍋油炸了。
齊剛被吼走以後,一票看戲的群眾也作鳥獸散。梁青青繼續瞪著嚴肅,“你到底想怎麼樣?”
桃花眼閃啊閃的,“想你跟我回家。”
梁青青撫著額頭,希望暴起的青筋不會太難看了,“我為什麼要和你回家?我和你又不熟。”
嚴肅勾起誘人的唇,桃花眼直直地凝視著她,舌尖舔了舔唇瓣,意有所指地問:“我們真的不熟麼?”
梁青青心中一緊,裝作若無其事,兇巴巴地怒視,“難不成嚴醫生認為我們很熟?不就上過一次床,你他媽的還沒帶套麼?”
“對,我們上過床,我還深深地瞭解過你,沒有任何阻礙的進入過。”嚴肅故意拉長著音節,本就曖昧不已的句子,越發顯得香豔,惹人浮想。
梁青青攥緊拳頭,眼神閃爍不定。倏地,她揚起一抹了笑,出乎意料地出手攻擊嚴肅。媽的!今天不揍他,她就不叫梁青青!
嚴肅沒料到梁青青會動手,左閃右避顯得有些狼狽。
梁青青是練家子,就算不是用盡全力一般人都很難避開,何況她已經被嚴肅氣昏了頭,哪裡還考慮留情不留情的。可嚴肅彷彿能看透她的每一招每一式,躲得狼狽不假,但每招都能驚險地躲開。
一來一去這半天,誰也沒傷著,倒是圍了一群人觀戰。
梁青青面子上掛不住,這不成耍猴戲了?想她堂堂刑偵隊的隊長,空手道黑帶六段,竟然動不了一個小小婦產科醫生分毫。梁青青眼神一凌,手上的動作也變快了。
嚴肅躲了又躲,突然身子撞到了一旁的桌子,左腳滑了出去恰巧絆到了梁青青。
梁青青始料不及,眼看失去平衡往下摔,周圍也是一片驚呼。這時嚴肅眼明手快地接住了她,不但沒讓她傷到分毫,更是因禍得福地美人懷抱。
嚴肅笑得眼彎成月,得了便宜還賣乖,“青青,閨房之樂咱們回去後慢慢享受,現在可不方便,好多人看著呢。”
梁青青咬牙切齒地橫掃一排看熱鬧的群眾,熱力十足的目光掃走了全部的人,她抬腳不客氣地踢了嚴肅一腳,“不是說想我跟你回家麼?還不趕緊走?”
“你下手會不會重了點?” 嚴肅疼得呲牙,也顧不上佔梁青青便宜了。
看著嚴肅不雅地捂住下身某部位,梁青青頓時心情大好,冷冷一笑道:“這不還沒斷呢麼?你捂會兒就不疼了。”
嚴肅抬頭拉住梁青青的手往下探,“你幫我捂會兒就不疼了。”
梁青青眉都沒皺一下,結結實實給了嚴肅一記過肩摔,愣是讓嚴肅半天沒緩過神來。
從外頭回來的齊剛看到嚴肅躺在地上,抱著同志友愛上前詢問傷情,並趁梁青青不注意地時候說道:“老大的過肩摔厲害著呢,她心疼你沒敢用多大的力,不然你這會兒就該暈過去了。”
嚴肅利落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沒事兒人一樣地對齊剛露齒一笑,“沒關係,這是愛的代價。”
齊剛立馬豎起大拇指,瞧這覺悟,高人啊!
梁青青堅持下了班才走人,嚴肅只好由著她,只要自己能接到人,其他事情都好商量,當然期間梁青青可沒少擠兌他。
或許這兩天真的累了,坐在嚴肅車裡沒多久梁青青就睡著了。停在紅綠燈口發現梁青青睡得香甜,嚴肅好笑地揉揉她的發頂,扯過自己的西裝小心翼翼地替她蓋上,末了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這丫頭脾氣怎麼變這麼火爆了?”嚴肅一雙桃花眼半眯,唇角微揚,“不過還真是可愛呢。”
其實,梁青青沒有問酒吧那天為什麼會那麼巧遇上嚴肅,要知道嚴肅家或者工作的地方都不會經過那裡。就算當時她喝了加迷幻藥的酒,但嚴肅沒有喝,完全可以避免酒後亂這檔子事兒。還有她是否和嚴肅說過什麼話?畢竟酒後可能會吐真言。而這些很關鍵的問題都被梁青青以嚴肅就是流氓給忽略了。而嚴肅當然不會主動去坦白……
…………
回去的當晚梁青青就開始發燒了,她迷迷糊糊地記得嚴肅將她送去醫院,路上還一個勁兒地和她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