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對他思之甚切,做父親的是應該瞭解兒女的心思,這不,今日便陪她來探望探望。哎,怎麼不見他人呢?”
上官儀道:“犬子頑劣,素無規矩。歐陽兄請勿見怪。”他招手對旁邊一個丫鬟說道:“快去將二少爺叫來。”
那丫鬟道了聲是,便轉身走過門幔,消失在堂中。只聽得推杯換盞的聲音不絕於耳,不多時,只見史雲揚一臉醉意地來到堂中。他現在倒是已經酒醒了,可是頭上還滿是疼痛感。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最後是在五湖酒樓喝酒,喝了不少,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而這一整天做了些什麼,卻是一點都未想起來。
史雲揚來到堂中,發現堂中已經坐滿了人。他上前對著歐陽通一拘禮,道:“晚輩見過歐陽大人。”歐陽通擺擺手,道:“世侄不必多禮。請入座吧。”
史雲揚拱拱手,便就著上官庭芝旁邊的座位坐下。上官儀厲聲道:“怎的如此不知禮數,拒不見客?”
史雲揚道:“孩兒日間多喝了兩杯,有些醉了。”歐陽通聞言卻是大笑,道:“少年人,性子豪爽,倒也正常。”史雲揚頷首不語。
忽然看見歐陽景蘭坐在他的對面,正面含笑意地看著他,眼神之中多有期盼和柔情。史雲揚淡淡一笑回之,遂不再去看她。
酒過三巡,眾人飲食已畢,歐陽通忽然舉起酒杯,遙對著上官儀道:“上官兄,在下有一事早就想說了。今日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