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開起來比較華麗,而且……而且正巧與這村裡的一處墓地的情形十分相似。”
村長等人,已經驚愕得無法言語,眼睛都幾乎瞠目而出。
“那幅畫現在在哪裡?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家裡?”其中一位長者炮語如珠,對著左皓就是一竄發問。
“那幅畫,從我生下來的時候就存在了,我母親說是祖傳的。”
“你母親是……?”
“殷萋萋。”
有如又一個炸彈在耳邊轟炸,村長和四位長者幾近從坐椅上一躍而起,臉上驚訝地表情,似乎都在問:“怎麼會是她?”
殷唯一頗為玩味地看著他們的表情,沒有給他們任何喘息地機會:“自從這幅畫出現後,就不斷有人死亡,左皓的母親也因此而不在人世了,我們也彷彿冥冥之中被陰魂追殺著,順著線索一路找到這裡,才發現原來這古怪的畫是出自無憂村,誤達誤撞闖入禁地,卻讓我們發現整個事件居然起源於幾百年前,始於一樁因感情糾葛而發生的命案。”
村長的神色十分異常,到後來竟然慢慢地抖了起來。
第兩百四十二章 … 神秘地村長(下)
所有人都覺得十分愕然,因為這個面無血色,跟冤鬼般毫無表情和感情的男人,這陣卻是在發抖?他在害怕嗎?然而事情畢竟過去了幾百年,他們從出生起就開始跟鬼達交道,又是什麼,令他如此害怕呢?問題似乎沒有他們想象地那麼簡單。
“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殷唯一的這句話看似是詢問,其實是一句包含戲謔成分的反問,將眼前緊張的氣氛推向了及至,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話說到這個地步,根本不由得他選擇說或是不說。
沉默,一陣異常沉重地沉默。
“呵”殷唯一淡淡笑了笑,凝望著村長等人驚恐而又複雜的神情,流露出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慰,似乎在說:“越來越好玩了。”
“既然……沒人反對,那麼,我就繼續講這個故事了,村長大人。”殷唯一故意“鄭重”提醒眾人,他要開始返回重點了,“村長大人”四字加重了語氣,似乎暗有所指。
“這個故事,與小說中的情節有些類似和雷同,是一個悲劇,故事的女主角叫:賀姝妍,她的容貌也確實與她地名字一樣,避月羞花,沉魚落雁,不過,還是古話說的好自古紅顏多薄命,她最後也落得一個慘淡的結局,甚至今生今世還在受到這個故事的影響和懲罰,而這所有的悲劇,卻是她一手造成的。”殷唯一的聲音變的緩慢而有冗長,似乎陷入了對往事漫長的回憶之中,說完還不禁望了望許冰諾,繼而又望向窗外,目光變得渙散而深邃。左皓等人也不禁暗歎他說故事地功夫,把書中原本枯燥的情節敘述得如此有生有色,令周圍的人陷入了一種淡淡地傷感之中。
那村長本來毫無血色地臉色。這陣因為害怕,更加沒有了一絲人色。。更新最快。是的,所有人都發覺他在害怕,而且是相當地害怕,與此同時,他抖的更厲害了。雙手拽緊了頭髮,手指似乎都要陷入頭皮,伴隨著雙手的拉扯,頭皮有了一陣奇異地拉伸,附著臉皮上的武官也因此而發生了“轉移”和“變形”,除了害怕之外,他那張令人望而生畏地臉上似乎還夾雜著更多的神情,而那種神情便是痛苦…………無盡地痛苦,他地思想似乎受到了刺激。變得極度不安和焦躁,腦袋裡彷彿突然湧進去了許多看不到的繡花針,他們鑽入腦袋裡每根血管。混在血液之中,每當血液流入神經中樞的時候。那些鋒利地針尖便會扎得他疼痛難忍。身邊的四位老人的神情亦是相當地複雜,他們似乎也重未見過村長出現過如此的神情和表現。吃驚之外,更多地是疑惑,只是不知道這份疑惑是針對村長還是這個故事的本身。
“故事的男主角叫做方德,他是大內戴刀侍衛,原本應該有著似錦地仕途,後來卻迫於政局地變化,為奸人所害,不得不戴自己的妻子…………賀姝妍等家眷一同逃亡,雖然二人是遵父母之命成婚,婚前未見過,更不談有任何感情,不過古代地婚姻自古也便是如此,然而賀姝妍卻一直十分抗拒自己地丈夫,即便方德對她疼愛有佳,雖然未有一子半女,卻也一直不曾納妾,兩人的生活雖然一直沒有什麼高潮和甜蜜卻也過的十分平淡和清淨,本來這對普通夫妻與這個避世地村莊應該沒有任何交集的,而,命運使然,二人被奸人追殺,墜入懸崖,後被無憂村村民所救,劫後逢生,這原本應該是不幸中地萬幸,是值得高興和慶幸地事情,但是誰也不曾料到,這一切卻是悲劇地開始,製造這個悲劇地便是這個村當時的村長…………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