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寶貴,所以人們往往說。真正的友情、愛情亦或是親情,要看能否共患難而非共富貴。
四人簡單地吃了隨身攜帶的方便食品,稍做整理,然後便齊步向無憂村走去,越接近村口,心裡愈加忐忑和不安,許冰諾死死攥著衣角,弄出了許多褶子,她一邊前進,一邊給自己暗暗打氣,左皓和孫俊澤強裝出一副大義凜然地模樣,心中卻是提著一口氣,遲遲不敢放下來,四人之中,當屬殷唯一最為鎮定和自如,嘴角間不經意揚起的微笑,更是給其他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站住!別動!”剛剛接近村口,便被路上來往的一兩個村名發現了,他們雙手持著鋤頭和草叉走了過來,對著他們大呵一聲。附近田間幹活的村民,被喊聲驚動了,也都紛紛圍了過來,不遠處的木屋裡,一些村姑和小孩也都從屋子裡探出腦袋,連野狗也嗅出了空氣中生人的氣息,開始狂吠起來。
自從上次來無憂村攪的個雞犬不寧後,這些本來就排外地村民們更是視他們為眼中釘肉中刺,只可惜上次讓他們逃了,居然讓他們打擾了祖宗們的清休,只恨沒抓住他們,好好帶到祖宗墳前謝罪一翻,這下可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起來,”還對上次事情耿耿於懷的村民們,在認清來人地一瞬間,無一不如被惹惱的公雞,恨不得頭髮都一根根豎立起來。
望著村民們煞有介事地模樣,許冰諾不禁後退了兩步,躲在殷唯一地身後,不再觀望。
村民們不一會便將他們圍了個水瀉不通,更有人直接把草叉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殷唯一淡淡笑了笑,雙手攤開向上,做了個投降地姿勢,表明他們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也沒有任何惡意。
村民們可能是上次吃虧不小,依然保持著戒心,後來確定他們沒有更多的同夥,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這才慢慢放下鋤頭和草叉。
“我們想見你們的村長。”左皓等了半天,殷唯一卻一直未表明來意,因此他按耐不住地說出了口。
村民們一愣,也沒有人回答他的話語,只是粗魯地推搡著他們。
殷唯一轉頭對左皓笑了笑道:“你放心,即使我們不說,他們也會帶我們去的。”
左皓正欲問為什麼,嘴唇動了動,這才回過神來:村裡抓到了他們這批不速之客,當然是交由村長處理,想到這裡,左皓不禁搖頭笑了笑,這麼淺顯的道理,怎麼慌亂之間就被忽視呢?
果然不出殷唯一所料,他們一行人被壓到了村長所在的木屋,陸陸續續又來了三、四個花白鬍子的老人,看來是村中管事的,擁有一定的權利,而其他押解他們來的村民們則留在了屋外,他們四個則是被五花大綁地丟在了廳堂,就差沒跪下,大型伺候了。
那村長見到他們,也委實吃了一驚,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死裡逃生的人現在又會自透羅網,不過拜太駭人的面容所賜,他吃驚的表情並沒能引起人的注意。
村長與四位老人在正前方的一排木凳上坐定,看來審問馬上就要開始了。
“你們到底是何許人也?三番五次來此滋擾生事,又到底是何居心?”村長率先開始問話了。
按照四人之前的商議,由殷唯一與他們交涉,因為所有人之中,他條理是最清晰的,對無憂村也是最為了解的。
“我們來這裡,只是為了尋找解救自己性命的方法,實在是出於無奈,逼不得以,如果之前有討饒的地方,還請各位多多見諒。”殷唯一的語氣相當客氣。
“你是……”村長似乎對他有點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身邊一長者湊了過去輕輕耳語,村長“哦”了一聲,似乎這才想起。
“你是小萍他們家的兒子?”
殷唯一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直呼他母親的小名,頓時有些不悅,卻也沒有發作。
“是。”“平日裡,念你是小萍的兒子,村裡人均未為難你,你現在帶這些外人來私闖無憂禁地,是何居心?”村長說話始終是文縐縐地,他似乎想竭力裝出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和威嚴,但他那張沒有了絲毫血色,慘白得滲人的臉,讓人覺得他無論有什麼表情,都不過是一個鬼魂在用沒有聲調和頓挫的語氣在說話。
“我已經說過了,來這裡,實屬無奈,一切的起因,還要從這個人家裡的一幅畫說起。”
“畫?”
村長與四位長者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不知道殷唯一所指為何。
“這幅畫……”殷唯一拖長了尾音,沒有說下去,掉足了胃
“這幅畫倒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畫了許多坐荒墳,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