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唯一當說到“揚善”二字地時候,抑揚頓挫,似乎十分用力,幾乎是喊出來的這二次,然後直直對上了對面村長的雙眼。
事情的敘述,本來一直都沉溺在一種淡淡地憂傷和寂靜之中,突兀地一聲大喊,所有的人都為之一震,胸口一緊。
“汝等休要再說了,休要再說了!”那村長捂著自己的心口,斜靠著,癱軟在了靠椅上,一邊顫聲阻止他繼續講吓去,一邊拼命地擺著手,看來是終於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懼開始有些崩潰了。
這村長到底與那揚善有什麼關係?僅僅只是相貌相似,又都是這個村的村長而已嗎?看著他城隍不安地表情,左皓等人覺得更加疑惑了,不止是他們,那四位年事已高地老者們的臉上也都掛著一種疑惑地表情,覺得事有蹊蹺,而且看他們複雜的神情,似乎對此事的歷史不甚瞭解。
“揚善,揚善,此名的寓意本是:懲惡揚善,誰也想不到,在這個看似與世無爭,看似淳樸的村莊裡,卻隱藏著如此邪惡地人心。”殷唯一似乎並未將村長的勸阻放在心上,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講了下去。
“休要胡言!”這一次,是四位長者動容了,他們花白地鬍子在顫動著,看來是對外人如此“誹謗”自己的先人感到十分憤怒。
“揚善覬覦賀姝妍的美色,兩人更是田三等人合謀將那方德殘害於無憂村前的那條河流之中。”
四位老者的表情看上去更加複雜和震驚了,他們有些懷疑殷唯一所講述的這些事情的真實性,然而當頭回頭觀望到村長的臉色的時候,他們便明瞭,這件事情大概是所言非假了。
“休要再說了!休要再說了!如若不然……”那村長看來是徹底的崩潰了,十分忌憚殷唯一說的每句話,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