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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自己在詛咒他,詛咒他和那些忘了我的文人們,詛咒那些在黑暗中等待我的殺手們,甚至排字工人們,在榮耀或者默默無聞中消失,但接著我又釋然,不禁放聲大笑。你還得活下去,這才是全部。那天我從馬拉?森達酒吧出來,在路上碰到一個醉漢這樣告訴我。文學不過是垃圾。

華金?芬特,埃爾?雷普索精神病院,洛斯?萊昂納斯沙漠路,墨西哥城聯邦區郊外,1980年4月。

兩個月前,奧爾巴羅?達米安來看過我,說有事要告訴我。那就告訴我吧,我說,請坐,我聽聽。那個獎完了,他說。什麼獎?我說。勞拉?達米安青年詩人獎,他說。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我跟他相處得不錯。為什麼會這樣,奧爾巴羅,我問,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我沒錢了,他說,我什麼都沒有了。

來得容易,去得也容易,我很想這樣說(我向來是一個堅定的反資本主義者),可我沒有說出來,因為這個可憐的人看上去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