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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好處都沒有,像要自殺般壓抑沮喪,也不願想像母親揮舞著威脅或者讓警察拘留的橫幅,像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的拉拉隊員一般(她上大學時還真幹過這個,可憐的媽媽),因為,忽然間我也蔫了,開始分崩離析,開始覺得(或者毋寧說像個手鼓般不斷對自己重複著什麼)一切都沒有意義,覺得我可以在基多咖啡店的那張桌邊一直坐到世界末日的到來(我還上高中時一個老師宣稱非常清楚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會怎麼辦:那就是回到自己的家鄉,因為那裡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也許這只是個玩笑,我不知道,不過,在某種意義上他是對的,當整個文明世界消失後,墨西哥還將繼續存在,當這個星球蒸發掉或者分崩離析時,墨西哥也會依然如故),或者一直坐到烏里塞斯、阿圖羅和那個穿白衣服的陌生人站起來走了。可是上述任何一種情況都沒有發生。阿圖羅看見我了,他站起來走到我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