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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哦,我就這樣跟她說了。我說:瑪麗亞,我們下回再做或者改天晚上再來吧。我們一般都是在這裡搞,在我住的地方,在這裡我們可以掌握時間,但她從不過夜,經常在凌晨四五點鐘離去,簡直痛苦死了,因為我老得送她回家。那個時辰,我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回家。她回答說繼續,別停下來,太好了。我想,她是說我應該繼續抽她的屁股。你們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嗎?(潘喬說差不多吧。)於是我又開始抽她,用一隻手抽她,另一隻手撫弄她。說真的,我們完事得越早越好。我隨時準備著完事。可是,當然,她要不到高潮,我也不會的。這*的要求沒完沒了,我簡直要瘋掉,所以我抽得越來越重。抽她的屁股、她的大腿。你們幹過這種事兒嗎,夥計們?我向諸位推薦。首先是那聲音,那抽打的聲音,雖然有點不對勁,但會讓你神魂顛倒。那感覺就像一盤燉熟的菜裡有那麼點新鮮的生菜。但是,這時抽打聲好像跟你正在做的咬合在一起,那姑娘的呻吟聲,瑪麗亞的呻吟聲,跟抽打聲咬合在一起,你打她一下,她就呻吟一聲,那呻吟聲變得更加響亮,高潮來臨的瞬間,你能感覺到她的屁股都燃燒起來,你的手掌也燃燒起來,你那傢伙開始像心臟般跳起來,撲通、撲通、撲通……”

“你這牛可吹大了,哥們兒。”莫克特蘇馬說。

“我發誓說的全是真的。她的身子也跳個不停,她的屁股在跳,她的大腿也顫跳著。我知道,因為每次我抽過她,我都會撫弄她,都會撫摸那裡,我注意到了,我實在感覺太刺激了,我得儘量別達到高潮了。她不停地呻吟著,我抽她時,她的呻吟聲就更猛烈了。我不抽她的時候,她也一個勁兒地呻吟(我看不見她的臉),可是我抽她的時候,呻吟就更激烈了,我是說那呻吟聲,好像她的心都碎了,我成心想折騰她,可是不能這樣幹,她會瘋了的。跟瑪麗亞在一起就有這個問題。跟瑪麗亞做可能非常刺激,可你得照她的路子來。”

“然後呢?”我說。

“她高潮了,我也高潮了,就這樣。”

“就這樣了?”莫克特蘇馬說。

“就這樣了,我發誓,我們開始清理——當然了,我是自個清理的,梳了梳頭髮什麼的,她穿上褲子,我們就去看派對進行得怎麼樣了。後來我們就分開了。跟她分開是我的錯誤。我開始跟貝羅卡爾交談起來,他正好一個人在某個角落裡。後來詩人阿特米奧?桑切斯跟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走過來,據說那女的是《埃爾瓜約羅特》雜誌的副主編,我當場問她雜誌要不要詩歌、短篇小說和哲學短文。我告訴她我還有很多東西沒有發表過,我跟她說起我兄弟莫克特蘇馬的翻譯作品,我說話的時候一邊還用眼睛的餘光搜尋著食品供應臺,因為我忽然間餓得要死,這時我看見瑪麗亞的媽媽又出現了,她爸爸緊跟其後,緊隨幾步就是那位著名的西班牙詩人,一切就這樣結束了:他們把我趕了出去,警告我,永遠不要再踏進他們家。”

“瑪麗亞就沒有任何動作嗎?”

“沒有。她什麼反應都沒有。什麼都沒有。我起先還佯裝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你知道,好像跟我毫無關係,可是,老大,後來就再也裝不下去了。形勢已經很明朗,他們就是要像條他媽的狗一般轟我出去。讓我難為情的是他們當著貝羅卡爾的面這樣對待我。說老實話吧,當我被推到門口時,這雜種可能在偷偷地笑呢。我不相信有一陣子我還真有點欽佩他。”

第一部 迷失在墨西哥的墨西哥(36)

“你欽佩貝羅卡爾?你真是個傻蛋。”潘喬說。

“其實,開始他對我挺好。你不知道那種感覺,你們是墨西哥城人,你們生長在這裡,可我到這兒時一個人都不認識,沒有一個他媽的比索。那是三年前,我二十一歲。當時一個困難接一個。貝羅卡爾幫了我很多,讓我進他的作家班,把我介紹給可能會給份工作提攜我的人。我就是在這個作家班上認識瑪麗亞的。我的生活就像一首波萊羅舞曲。”盧西歐斯?思肯說,忽然換上一種如夢如幻的聲音。

“接著講:貝羅卡爾看著你笑呢。”我說。

“不,他沒有笑,是我覺得他心裡偷偷地笑。阿特米奧?桑切斯也看著我,但他完全暈了,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位副主編,我想她一定嚇壞了,何況她完全可能被嚇壞,因為瑪麗亞媽媽的表情足以讓你不寒而慄。我發誓,我覺得她恨不得手裡抄把武器。在這種情況下,我慢慢後退著往外走,因為我還指望瑪麗亞出現,指望瑪麗亞從客人中間擠出來,走到她父母中間,抓住我的胳膊,然後摟著我的肩膀——瑪麗亞是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