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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給牲口看病能和給人看病一樣啊,人的和牛馬騾羊豬的還是不一樣的,他以前給牲口看這病可能是五天,可我是人啊,人能和牲口比嗎?甭管他,吃

於是,他便大口地吃起煮熟的雞肉來,香啊,光雞肉不行,得來點酒,他又倒上半碗酒,大吃大喝起來。

酒酣飯飽,也覺得不怎麼疼了,他趴在炕上,心想,什麼他媽狗醫生,淨嚇唬你爺爺,你爺爺沒等五天,也吃了喝了,咋地?他自語地,酒勁來了,犯起困來,迷迷糊糊,睡著了。

正這時,夢中他突感到肚疼,而且肚裡咕嚕咕嚕亂響,不成,他要拉屎。他醒了,憋不住了,夾著**忙到院裡的茅坑,剛蹲下,一股濁流奔湧而下,奇臭無比,把塞在裡的玉米棒芯衝進了茅坑。

“嘻嘻嘻,哈哈哈,通天老牛和風霞,車上有菜有西瓜,路旁有草有野花,路過一片高粱地,二磨盤正在拉粑粑,老牛一看生了氣,為甚把路來糟蹋。眼一瞪,頭一耍,牛角戳進裡,把二磨盤挑了個仰八叉,鮮血流的嘩啦啦,衛生院裡曹大夫,看過騾子看過馬,玉米棒往腚裡插”

徐風霞每當聽到村裡的娃們唸叨這個歌謠時,心裡便不住的氣,不知村裡那個埋沒的大文化人,把她們賣菜牛頂二磨盤的事編成了歌謠,膠娃兒們在村裡到處哼唱,使得她每每遇到村裡半大不小的男娃,男娃們便會對她指指點點,調皮的便會哼唱這段歌謠,對她吐舌眼扯耳朵。

剛開始她對歌謠還沒聽明白,也就沒當回事,後來,聽明白了,氣得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臉現紅霞,目露羞澀,思忖道:這事自己沒甚責任,但不好聽,姑娘家和個漢子被牛角挑破的事扯到一起,等於是清水裡洗碳,說不清,道不明,越洗越黑。

這些天,她見村裡的娃,尤其是半大的男娃,便儘量躲開,實在躲不開,便疾步而過,目不斜視,而不旁聽,像躲小鬼般躲著這些娃。

可是,躲了初一,沒躲過十五,村裡半大娃們躲開了,二磨盤卻又找到大隊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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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曹大夫讓二磨盤五天不許吃,五天不準拉,可是二磨盤是個賴人,懶漢饞鬼,四天頭上,他偷了人家跑到他院的雞,煮熟,勾起他肚中的饞蟲,那肚裡的饞蟲,酒蟲湊到一塊兒,在他肚裡鬧將起來。

他終於忍不住,又吃又喝起來,本以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賊人享賊福,哪知道,肚子見真章,不留偷來的雞,不留不該喝的酒,一陣抗議,把那些吃進的東西,喝進的酒水一股腦全拉出來了,這樣,就打破了曹大夫給他看病的五字真言,俗言道:“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第五十九章 尋找刺激

打破曹大夫的五字真言,他的腚眼便出現了問題,雖然又養息了十來日,傷口已結疤,也不再滲露血水,可是,那個平時收縮自如的大腸口,卻好像不聽指揮似的,經常關不緊,而自己又不知覺,當下身的褲衩處又溼漉漉的,滲出黃湯,手摸老粘,臭氣熏天時,方知地又漏了

二磨盤知道自己貪吃把事情弄壞了,去找公社衛生站的曹大夫,曹大夫一邊望窗外,一邊說:“叫你五天不吃不拉,你偏要四天頭就又吃又拉,這壞了的閥門不好修了,除非,找個玉米棒子芯,不拉時塞住,拉時拔下來,你看行不?”

一席話,說的二磨盤啞口無言,回屋後,他琢磨自己這腚眼壞了,是下李村老牛頂的,老牛不知事,要找趕車的,趕車的尿泡去了,應該找車上坐的人,車上坐的是個女知青,對,找她算賬,沒準能賴她當自己婆姨呢。

“你們把我這腚眼弄破了,你們就得負責,不然的話,我就睡在這裡!”徐風霞一進大隊部,就聽見辦公室裡傳來二磨盤的嚷嚷聲。

“怎麼,他又來大隊了?”徐風霞見村革委會主任李目站在當院裡,便問道。

“你來了”李目見徐風霞,忙說:“我叫你來是因為二磨盤老來大隊部鬧事,這幾天已經來了三趟了,每次一來,便脫下他那沾滿屎的褲子,王大隊辦公室桌上一躺,亂叫喚。弄得大隊部臭氣熏天,辦公也沒辦法辦,人們都來看熱鬧,像毬個甚樣。

前幾次大隊給他二三十塊錢,他毬的就回去了,回去喝上酒,第二天又來了,又得給他二三十塊,你說這咋辦,今天來可好,不要錢了,說是他腚眼是你趕牛車給她戳的,如果因為這兒給他找不到婆姨,他就讓你給他當婆姨,你說這事咋辦?”

聽了革委會主任李目的話,徐風霞的心一下沉了下來,心想怎麼這麼不走時氣,賣菜偏把人戳了,又戳上個賴皮,不依不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