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自己嫁他,自己能嫁這個賴皮?不行,我得和他
想到此,徐風霞心一橫,推開門進了大隊部,圍觀的人本都看著躺在桌上的二磨盤,見徐風霞進屋,便立刻閃到一邊,堂堂正正亮開了正面,二磨盤下身躺在桌上的情景便赫然出現在徐風霞的眼前。
徐風霞一見,立時羞紅了臉,但一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於是把目光側刀窗外說:“你別在這瞎說八道了,是牛把你頂的,你找牛去,別在這兒老提我名,這事跟我沒關係!”
“咋沒關係,你坐車上!”二磨盤一見徐風霞,立刻嗓音更大了。
“我坐車上,我沒趕車!”徐風霞的聲音也高了。
“你沒趕車,你也沒叫車停”
“我不趕車,我憑什麼叫車停?!”
“你就是存心讓牛頂我的!”
“我為甚叫牛頂你?!”徐風霞氣的臉脹得通紅。
“為甚,還不是為了看我的毬!”二磨盤嘴露髒話。
“看你娘了個毬吧!”徐風霞憤怒起來。
“你把我腚眼戳壞了,我娶不上婆姨了,你要給我當婆姨!”二磨盤跳下桌子,赤著下身,去拉徐風霞的衣服。
“你耍流氓!”徐風霞急聲說。
“我耍流氓了,咋地。”二磨盤大聲吼。
聽到這話,徐風霞腦子突然過了一道閃電,她整了整被二磨盤扯亂的衣服大聲說:“同志們,大家都看到了吧,二磨盤要對我耍流氓!”
圍觀的人起鬨說:“就是,二磨盤耍流氓!”
二磨盤涎笑說:“耍流氓咋了”
“耍流氓給他捆起來,扭送到公社去!”圍觀的人有人喊。
“扯毬個蛋吧!”二磨盤仰著頭喊。
“那天賣菜路上,他就這樣脫褲子要對我耍流氓,結果腚撞到牛角上了!”徐風霞急忙中編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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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扯淡,你毬個胡”二磨盤聽到這兒,臉色突然一下變得又黃又白。
“噢,原來是狗日的耍流氓,撞牛角上的,還上咱大隊鬧!”“對!打倒流氓!抓住流氓!”圍觀中有幾個男知青大聲喊道。人群一下靜了下來,二磨盤眼裡也露出膽怯的光。
“對,把他捆上,扭送到公社,治安員那!”
“對,給他送縣公安局去!”知青許加添突然從圍觀的人群中跳了出來,一下按住了二磨盤的頭,趙亮,單丁一也隨後從人群中邁出,一人扭住二磨盤的一支胳膊,管同大聲喊:“打倒流氓分子!打倒流氓,把他押到公社治安員那!”說著幾個人押送著二磨盤,去了公社。
大隊革委會主任李目望著剛才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待押著二磨盤和跟著圍觀的人走後,才皺著眉笑著說:“娘了個毬的,咬人沒咬到,倒叫人咬了一口,這毬啦,鬧不好到裡頭坐個二年了”
許加添走在路上,自從他從磚窯不扣磚坯後,便到隊裡勞動。扣磚坯本來是個挺自在的活,可是許加添嫌累,整天曬的皮都掉幾層,再加他本身長的黑,太陽再往黑裡曬,更像個驢糞蛋子似的,哪還有點知青的樣,這一段時間,他正和徐風霞戀愛,長相儀表總要注意一下,長相是父母給的,自己改變不了,曬不曬黑自己卻能掌握,為了幹活輕些,也為了讓徐風霞看自己順眼點,他便辭掉磚窯的活,回到小隊,到大田幹活去了。
大田裡鋤完高粱壠間的草,大家都坐在空地的田壠上抽菸,許加添早已學會吸菸,便從兜裡掏出一小疊長紙條,遞給身旁的老鄉說:“你拿紙,我要你捆。”那個老鄉順他手上拿了張紙條,從煙荷包裡往紙上倒上一撮煙沫,縷一縷,然後捲起一支菸。
許加添也從那老鄉的煙荷包裡倒出一撮煙到自己拿的紙條上,也熟練地捲起一支菸,叨到嘴上用火剛點燃正要用力大大吸一口,痛痛快快過一下煙癮時,一個人的手掌輕輕拍在他的肩頭,只見一位四十來歲穿著灰幹部服的人,笑眯眯看著他,右手遞過來一包開啟的煙。
許加添一看煙盒,是山西名煙“邁澤”牌的,眼睛立刻放出光,疑惑地問:“給我的?”
“嗯!”那人點了點頭。許加添感到有些奇怪這人,他也是這幾天才返現來這裡和他們一起勞動的,看他臉挺白淨,又少和社員們開玩笑,穿一身八成新的灰色幹部服,許加添一位他是公社或縣裡的幹部下鄉來體驗生活來的幹部,後來一問其他社員,才知道他原本就是本村的社員,叫李雙馬。
只是這個李雙馬因賭博被判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