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掉!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越來越激動,最俊直接吼了出來:“混蛋!”
“這裡是教堂啊,路西……”
隨著貝利亞的提醒,他這才想起來。他不就是來到這個神父朋友工作的地方——聖保羅大教堂商量事情的嗎?
他大口的喘了喘氣。反正,得來的結論只是讓自己更加的絕望罷了。
他本來有機會得到的,那個純真無比的微笑,被自己汙穢的雙手硬生生的扯碎,這樣的結局,也是應得的吧?
“哈……哈哈……”
他笑了,笑得歇斯底里,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在此時笑出來,這就是過度的極端吧?或者,是在嘲笑愚蠢的自己?這個不知悔改不清楚自己立場的自己?
“哈……可惡……”
他止住了笑,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困惑。等待、追逐了這麼久,就這樣……毀於一旦。真的是這樣呢!只有那個晚上一整夜的溫存,諷刺的浮現在腦海裡。
歷歷在目。那楚楚可憐而誘人的模樣……那個期待已久、不停反覆預習的夢想,那個讓自己近十多年無法忘懷的人兒……
到底做了什麼?
“路西法?”
“……什麼?”
“這並不是沒有救。”貝利亞眼睛半閉,樣子很嚴肅,“可是,對你來說,不要抱持希望會比較好。”
“……”
“希望很低,但也有可能復原。在宗教的立場上,沒有什麼事是天主辦不到的。”
“所以你說我不要抱持希望?”冷笑。
“不是這個意思。”貝利亞又微微一笑,“人體有自我調節的功能,對於這種心理上的影響,他因為承受不了而崩潰吧?但是,也有可能會自行復原啊!”
“是嗎!?”路西法激動的叫著。
“先等我說完。”貝利亞臉沉了下來,“這種機會是很低的,低到幾乎沒有。又,醒過來的話,也大概不能像正常人一樣。”
“……是啊,原來如此……”
“不管如何,你自行評斷下一步該怎麼做了吧?至少對你那個深愛至極的人來說是解脫了,不是嗎?”
貝利亞笑這,無視於路西法惡狠狠的眼神。
雖然他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嘩啦、嘩啦。
“咦?”
視野抽回近處,只見雨依然一直下,不停的打在窗上。先是愣了一下,他靜靜的望著前方,自己的倒影。
抽了口氣。
原來……是陷進回憶了啊。真是不太好的回憶呢,他低嘆了一聲。
從那時到現在,已經一年了吧?
他想著,口中撥出的氣使窗面浮出水霧。他凝視了那層水霧,輕輕地、有點不自覺地用手指在上面寫了“凱”這個字,在水氣消去前,他又呼了口氣,寫了“路西法”這個字。正注視著字隨著水露淡去,他眯起了眼,索性用手掌將露氣抹掉,抹得不留痕跡。
連同“凱”與“路西法”……
矛盾的兩個靈魂。
“也該去看看他了吧?”
慢慢的開啟門,昏黃的光線透入陰暗的房間。雜亂不堪的房間裡,唯一整齊乾淨的那張床上,躺著一個人。
長久糾纏住路西法精神的那個人。
小心翼翼的點了小燈,路西法輕步走向床邊,看著。 整理
那個人依舊是靜靜的,安祥的沉睡著,平穩的呼吸從微張的唇傳出,那種微妙的日。
路西法輕輕的將他那散在臉頰上柔如綢緞的黑髮撥開,露出白裡透紅柔嫩的肌膚,以及誘人的朱唇。就這樣一言不發,在旁邊看著的路西法,居然也發出興奮的喘息。
“寶貝,我心愛的羊,今天又下雨了呢……”路西法跪在床邊,他輕輕的搓弄那人的手指,吻著他微涼的耳朵,他習慣這樣與他低語。“記得你是不怎麼討厭下雨吧?羊兒。今天的心跳也是很平穩呢。”
手慢慢的滑向衣裡,輕撫著胸口的律動。活著,路西法再確認了一次,一如往常的體溫、呼吸及心跳。一面解開他單薄的襯衫,路西法淡淡的吻了那再也沒說過話的唇。
空有餘溫的冷淡接觸。
吻了吻那柔軟的唇,路西法略帶不滿的爬上床上,輕吻,舔舐,然後變成侵略性的強吻……應說是對方也全然的接受,這種霸道的侵入、舌尖的暴力,毫不溫柔的進行口腔內的交歡,僅僅是單方面的索求。
然而被迫的一方卻任由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