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儘管路西法已經做的十分寬容——在對方因為缺氧而發出痛苦低吟時,路西法還願意暫停這種暴行,離開對方的唇讓他得以呼吸,這跟過去的他毫不相同。路西法保持著依然能感受對方呼吸的距離,用指尖輕撫著那柔軟的臉。
他所愛的人,受犧牲的羊,讓他又愛又恨的椏爾尼。
路西法眼一直,忽然伸出右手想勒住椏爾尼,但左手又緊緊的握住自己的右腕。他知道,他想殺掉椏爾尼,他想將椏爾尼碎屍萬段,用盡各種方法凌辱,他要這個男人向自己求饒,向自己道歉,他詛咒這個世界的一切,全部都是這個人害的,而這個人現在居然逃避到無感覺的空間,讓自己承擔所有的一切!
“呼、呼……”
終於冷靜下來,也能重新思考的路西法,發現自己的左手將右手緊抓至發黑;他想笑,但卻發不出聲。他重新看著身下的人兒,依然睡得如此平靜。
見狀,路西法微微的笑了,是他不曾對別人露出的溫柔笑容。
“晚安。”輕輕的在耳際一吻。
他願意等待,就算對方再也不回甦醒。
◇◇◇
雖然下了一夜的雨,隔天清晨還是有著讓人煩躁的陰雲。
依照往常般,路西法向椏爾尼簡單的告別,然後拿起公事包前往工作的地點。昨夜正好將工作完成,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