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羽梵失明的這段日子內他就是夜羽梵的眼睛。
而夜羽梵的身邊並沒有做多少人,只有夜家的大管家夜興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二爺,這個落主,給我們送的這個血衣是什麼意思?”夜興道,“難道他知道是誰害了二爺?”
“大管家,你覺得我不知道是誰?”夜羽梵摸著手上的血跡,道。
“那……”
“她無非是想要告訴我們,她已經查到證據,她可以交出來,同樣也可以毀了它!”夜羽梵在嘈雜的人群聲音中,還是能聽見那個女子偶爾的笑聲,側著耳朵,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
“這,難道,這個血衣是假的?”
夜羽梵點點頭。
“寶瑚?”夜興喊道,但是寶瑚的眼神一直在夜西樓的身上,沒有聽到。
“寶瑚?!”夜興伸手推了一下出神的寶瑚,道,“我不管你以前怎麼樣,但是你給我記住,你現在服侍的人是二爺,出了什麼差錯,你自己的命是小,你家裡人,一個都別想活!”
“二爺!”寶瑚聽聞,跪了下來,低著頭道,“是寶瑚沒有認真請二爺責罰!”
“寶瑚,那血衣是你從我房中拿出去的?”夜羽梵道。
“是!”
“看來,落主不僅僅劫持了你,還拿走了血衣……”夜羽梵的話語中竟是隱含著弱弱的笑意。
“二爺……”
夜羽梵像是知道寶瑚的疑惑似的,將手上的血衣一掌斬碎道:“這是假的!是那姑娘給我的警告罷了!呵呵,威脅夜氏一族的管事麼?這個落主還真是有本事!”
“二爺,我……”
“行了,這是怪不得你,那姑娘太過於狡猾,但是寶瑚,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多謝二爺,寶瑚一定謹記!”寶瑚跪著,心中苦笑著,但是想著念著的都是主位之上的那個絕美的男子。
而夜西樓這會正看著他家的小姐,喝的小臉通紅,讓人忍不住將要將她揉在身體裡的感覺,不過,一道高大的人影擋住了他的視線。
夜西樓有些不滿的道:“殤殤,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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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介意與否
夜西樓有些不滿的道:“殤殤,你這是做什麼?”
“西樓,我要和你談一下!”紅殤認真的說道。
“哦?談什麼,殤殤你擋到我了,談什麼不能血祭過後嗎?”夜西樓似乎很是不滿紅殤擋住了自己,好看的眉眼有些皺了起來。
“現在談。”紅殤固執的說道。
梁宗楷有些不滿的說道:“紅殤,今日你走掉本來就已經不合適了,現在你這是什麼意思?”
“宗楷,我有事情要和西樓談,很重要!”紅殤看著梁宗楷兩個男人眼中有一種無形氣流穿過。
僵持了半響,梁宗楷輕聲的嘆了一口氣道:“你們談,我先告退!”
“宗楷……”夜西樓叫住了要走的梁宗楷道,“你用不用走,若是公事的話,我們三個人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保留的事情,若是私事的話,我想我知道殤殤要和我談什麼,剛好你在這裡也做個見證……”
“見證什麼?”
“見證我們兩個人的態度……”夜西樓將自己的淡棕色的長髮玩了一個好看的卷,衝著不遠處的季絃歌嫵媚的一笑,道,“殤殤,說吧。”
“西樓,我記得你說過不管我想要什麼,你會給我都會幫我?”紅殤道。
夜西樓蹙了蹙眉頭,並沒有說話。
“這麼多年來我與你兄弟一場,從來沒有想過從你那裡得到一些什麼東西,但是現在,我有了想要的東西……”紅殤道。
“你想要我家小姐?”夜西樓看著不遠處那個自己玩的不亦樂乎的女子,竟然還伸手開始調戲上前跳舞的樂妓,這個女子究竟知不知道這邊有兩個男子在為她糾葛紛擾?
“西樓……”紅殤竟是微微低下了頭,那樣子做足了姿態。
“殤殤,你想要我怎麼做?”
“西樓,我知道你想要利用她,如今她在血鳳閣的追殺榜之上,我希望這件事情你可以出面解決一下!”
“這是自然,我們都要合作了,血鳳閣自然不會再對她不利!”
“還有,我希望你能夠放過她!”
“殤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將她怎麼了麼?”
“西樓,別人不瞭解你,我和宗楷是最瞭解你不過的了,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