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要有你想要得到的人,沒有你得不到的人,但是,以前你玩弄任何人,利用任何人,我都可以不過問,只是這次,我希望你不要對她這麼做!”
“殤殤,你喜歡她?”夜西樓斂了笑容難得的認真問道。
紅殤並沒有回答任何話,但是眼睛中認真的光芒已經回答了一切。
“紅殤,西樓,你們這是做什麼,為了那麼一個女子至於麼,我們兄弟這麼多年,眼看大業就要成了,你們要為了一個女子前功盡棄麼?”梁宗楷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個酒色笙歌的女子,道,“我們小心籌謀了這麼多年的事情,最後給他人坐收了漁翁之利!”
“宗楷,你在想什麼?”夜西樓彷彿看出了梁宗楷的想法,笑著說道。
“沒想什麼,就是覺得我們兄弟不應該為了那麼一個女子傷了和氣,尤其在現在這個時候!”梁宗楷道,“紅殤,方才那麼關鍵的時候,你幹甚去了?”
“自是有事情要做!”紅殤道。
“該不會是和那個女子有關吧?”
“行了!”夜西樓揮了一下手,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和道,“今天是血祭,這麼好的日子,就不要說這些了,宗楷,你的顧忌,我是知道的,至於殤殤,我不知道你對於小姐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情,但是你忘記了嗎?我說過,若是我能接受血鳳閣,便是會放你回家,從此讓你脫離血鳳閣!”
夜西樓的話讓紅殤一怔。
“殤殤~”夜西樓喝下一杯就說道,“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有多麼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但是殤殤,也沒有比我更加的清楚我們家小姐過的生活過的是多麼的不平凡。”
“若是你真的要和她在一起,你真的覺得你能放下一切嗎?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你都可以捨棄嗎?”
“我可以一起照顧!”
“殤殤,你說的未免也太簡單了,你究竟了不瞭解那個女人啊!”夜西樓怒極反笑,看著紅殤也說不出自己此刻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和她呆了那麼久,自是瞭解的。”
夜西樓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是迷茫,道:“我覺得,這世上恐怕沒有那個人是瞭解那個女人的!殤殤,你不適合她,我們是兄弟,這句話我發自肺腑,若是你真的適合他,這便是另一件事情,可是,若是有一天你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和她在一起,到時候,我不敢保證受傷的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們兩個人無論哪一個受傷,都不是我想要見到的!”
梁宗楷皺著眉頭,看著兩個好兄弟為了一個女子劍拔弩張的,而那個女子卻是自己風生水起笑的開心得不得了,心中對於季絃歌的不滿又多了幾分。
“西樓……”
“殤殤,她身邊的男子不少,優秀的不少,有目的陰謀的更是不少,你覺得你就能留在她的身邊嗎?”夜西樓笑的淡定從容中自是有一份不可方物。
“難道你能?你能容忍?~!”
夜西樓看著明日走到了季絃歌的面前,對季絃歌敬酒,而那個女子故意將酒倒在了男子的身上,還裝作一副不小心的樣子,替男子擦乾淨。
男子並沒有動,任由女子的胡作非為,但是眼中的涵義莫名。
夜西樓的雙拳一用力,酒杯在他的手裡,砰地一聲捏碎了。
紅殤有些詫異的看著夜西樓。
夜西樓回過神來,將碎片往地上一扔,臉上的笑容更甚,他道:“我自是介意的!”
而這次這妖孽是真的誤會季絃歌了,我們季絃歌壓根沒有想要調戲明日的,只不過,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自己的腳踩了裙襬,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而已。
季絃歌一邊幫明日擦著衣服,一邊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沒事。”明日淡淡的說道。
“哎,我說,你不要趁機占人家便宜……”陸恩信一手攬著季絃歌的腰身,一邊在季絃歌的耳邊低低的說道,“我會向夢雪告狀的!”
兩個人的親密落入到了明日的眼中,明日的嘴角有著一絲苦澀的笑容。
“恩信啊,你覺得我會怕秦夢雪?笑話!”季絃歌也不甘示弱,在陸恩信耳邊咬耳朵般的說道。
只不過男子並沒有因為這樣曖昧的舉動而有什麼異常的反應,臉上表情依舊,男子道:“你知道嗎?在我看來,這世上若是說你真的忌憚誰,那邊是非夢雪莫屬了……”
好像被說中了心事一般的,季絃歌一把將陸恩信推開,道:“天機先生,這次你猜錯了!”
季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