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女子渾然不覺的靠在另一個男子的懷裡喝著酒,要是自己沒有記錯,這個女子這一會的功夫已經喝了快一罈酒了吧?!
“沒什麼意思……”夜西樓並不打算說明。
“西樓,看到他們在一起,你不會難受嗎?”梁宗楷問道。
“我為什麼要難受?”
“你不是喜歡她嗎?”梁宗楷不屑的說道。
“我是喜歡她……”夜西樓道聲音湮沒在吵鬧的歌舞之中只有身邊的梁宗楷可以聽見,“不過,有什麼可以難受的,那個陸恩信又不喜歡我們家小姐!”
“不喜歡?”梁宗楷又看了看在男子懷裡肆意大笑的女子,疑惑不解。
“一個男子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眼神都會變得,那個陸恩信的眼中沒有一點**,壓根就不喜歡我們家小姐,不知道小姐又玩什麼花樣呢~”夜西樓一邊說著,一邊挽了挽自己的長髮。
“真不知道,你喜歡那個落主什麼?還派人保護她?你覺得她需要人保護麼?”
“你不覺得和她合作我們不會吃虧的麼?”
“我不否認若是合作的話,她的確是個很好的合作物件,但是,作為你喜歡的人,我覺得,哎,總之,你怎麼會喜歡上那種女子啊,我就沒見過女孩子家這個樣的!算了,我看你啊,只是一時圖新鮮,來幹!”
“恩,幹!”夜西樓舉杯,但是眼神卻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季絃歌。
感受到灼熱的目光的季絃歌在嘴邊的酒杯停了下來,她轉過頭,看著夜西樓毫不掩飾的看著自己,看著自己也看向她,便是象徵性的向夜西樓舉了舉杯,幹掉了自己嘴裡的酒。
“哎,我與來越發現,你和這個夜主事不簡單……”陸恩信看著兩個人曖昧的互動道,“你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別是夢雪忙了這麼半天,是在替別人做嫁衣!”
“你生什麼氣啊,恩信,我和夜西樓怎麼說呢,就是互相利用吧,或許他對我還有一點點屬於男人的征服感……”季絃歌道,“這酒不錯,月琴,再拿一罈來,不,再那兩壇來!”
“是,不過小姐你也要吃點東西,不然身子又該不舒服了!”月琴寵溺的說道。
“知道啦!”
“哎,我問你,血祭之上,你究竟拿住了蘇慕行和夜羽梵的什麼把柄,讓他們兩個人臨時改變了想法?”陸恩信喝下一杯酒說道。
“你想知道?”季絃歌一把將陸恩信的脖子勾到了自己的面前,兩個人的臉不過是咫尺之遙。
而陸恩信卻是絲毫沒有不適的反應,臉上帶著無奈,看著女子的眼睛道:“我想蘇慕行的話定是和萬劍山莊這次來孟家的事情有關,而夜羽梵的話,估計和他失蹤的事情脫不了關係!”
季絃歌將自己的酒杯送到了陸恩信的嘴中道:“不愧是天機先生,這都被你猜到了~”
“說說吧……”
季絃歌輕輕的趴到了陸恩信的耳邊耳語道,而這兩個人的親密狀態毫無疑問的落到了不遠處的蘇慕行的眼中,蘇慕行懷中抱著一個美豔的女子,女子的雙峰十分的巨大,甚至有些不可思議。
而蘇慕行帶滿寶石的手像是梳理動物的毛髮一半,疏離著懷中女子的長髮,道:“晏曲,事情辦得沒有什麼差錯吧?”
“慕少,已經都處理乾淨了。”晏曲道。
“恩,金波,你辦事情也太不小心了!”蘇慕行的臉上表情有些奇怪,看不出來喜怒,道,“我們購買雲蕎葉的事情怎麼會被她知道?還留下了證據,這是讓我受牽制與她麼?”
“慕少,我真的不知道她怎麼知道的!”金波也是有些憤憤不平,道,“反正這個女人和別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別的不同,都是沒什麼好心眼的!我定是被她耍了!”
“自己做事做不清楚,就不要怪別人!”蘇慕行道。
看著蘇慕行不善的目光,金波低下了頭,道:“是,慕少。”
“哼,這本來是和孟家討價還價的籌碼,現在可好,看來和孟家的合作要緩一緩,這落紅齋一直都想要和我們萬劍山莊談鐵礦的事情,看來這次,我們的生意佔不了多少便宜了!”蘇慕行道,“不過,落主有這樣的手段,我倒是也放心和她合作,不像是石黛那個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晏曲,你給我盯緊一點,這次不要再出什麼差錯了!”
“是!”
而另一邊,夜羽梵的表情一直很凝重,寶瑚在夜羽梵的耳邊不遠處向著夜羽梵敘述著周圍的情況,她從本家來之前,就已經被交付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