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讓自己的手臂恢復。可是,可是……那水裡憋悶的感覺清晰的烙印在他腦海裡……
“水災!我選救水災!”
“……”
“你聽見了麼?我選擇了!喂,回答我!回答我啊!!~”
面前的電視機出現一個彩色拼盤宣告今天的播放已經結束。吳邪噌——得坐起。
又是夢??明明是那麼的真實,自己激烈的吶喊到頭來都是空的?
失落感憋在吳邪的心裡悶得難受。到頭來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麼……
窗外又下雨了。
烏雲密佈的天空讓夜變得更深沉。雨點打在玻璃窗上噼噼啪啪作響,形成無數個川字。雨勢越來越急,川字變成了波浪線,一片一片地向下淌……這雨水彷彿就淋在吳邪的身上,冰冷得嚇人!
眼角所及,東面的窗戶那裡缺了一塊——動態的雨景勾勒出一個靜止的黑影!
誰在那裡?
這句話吳邪最終沒有說出口,任誰都不想在幾小時以內被愚弄第二次……
“那就是你的希望?”黑影吐出吳邪最熟悉的聲音。
“是!”夢裡的對話被延續,吳邪回答地斬釘截鐵。
悶油瓶靠近他,吳邪有些害怕地後退兩步。悶油瓶伸出右手,在空中將手背旋轉成手掌遞到他的面前。
“什、什麼?”
“玉!”
吳邪愣了幾秒才明白悶油瓶的意思,噢了一聲連忙拿了玉交給到他的手中。
咔——
一道閃電落下,把天空撕成兩半,雷聲滾滾而來。
白玉在悶油瓶的手中瑩瑩發光,變得金黃通透。他握著它放到嘴邊,用虎牙一齧,金色的光芒從咬破的小口溢位。悶油瓶的嘴唇泯了上去,那玉石質地的東西被他像小籠包子一樣吮吸著……金黃色的漿液流進他體內,最後連“包子皮”也被他塞進了嘴裡!就這樣一塊價值連城的石頭被當做夜宵,消滅掉了……
吳邪“肉眼”旁觀著這一切,腦子宣告罷工。
悶油瓶一抹嘴,口鼻被手臂遮住,單單露出一雙眼睛。他的眼睛時常找不到焦距,眼前這雙眼睛卻亮得嚇人,彷彿那石頭金黃閃亮的質感鑲進他的眼睛裡……這種感覺,吳邪不寒而慄。
看著他一步步走向自己,吳邪不敢移動,生怕一動這兩條不爭氣在打漂的雙腿會給自己出洋相!
悶油瓶的手指再一次捏上吳邪的下顎。這一次他靠上了他,用一雙炙熱壓上了由於驚恐而冰冷的唇……
11
四唇摩擦那柔軟的觸覺是吳邪所熟悉的,他可以推開他,一隻手的力氣他還是有的。但他沒有這麼做……吳邪驚訝於他原來如此迷戀這醉人的觸覺。
悶油瓶逼著他一步步後退,直到遇到障礙物——吳邪跌坐在雕花木床上。對方的雙手撐在自己身體兩邊,又進一步進攻的氣勢……吳邪繃緊了腹部肌肉保持背脊與床呈45°角90秒之久後,放棄了無謂的掙扎乖乖跌到涼蓆上……
以上一連串動作推推嚷嚷的,期間悶油瓶從輕觸到糾纏再到齧咬,竟沒有讓他逮到半點“換氣”的空隙。悶油瓶撐著雙手架在吳邪的上方,嘴上忙碌,手也沒閒著。吳邪衣裳上的紐扣經過近日的“關照”早就成了悶油瓶的家臣,此人大手一揮,速速脫開立馬給他行方便。他的手無阻礙的溜進衣衫裡,在年輕健康的面板上一抹,身前的人半個肩膀暴露在空氣裡。
要說吳邪身上那裡最好看——吳邪自己覺得是腹部,第一次下鬥以後隔三差五去健身房,練出了只有雜誌上才看到過的六塊肌肉,即使懶惰了半年依舊能隱約看到它們的界限;吳媽媽覺得是眉毛,不像其他男子又黑又粗像楷體的一字,看起來一臉地莽夫相,吳邪的眉毛前粗後細給他稜角分明的臉減了一分戾氣,多了一分柔和……而悶油瓶呢?獨獨喜歡他的鎖骨,吳邪身體骨感的特質它是最佳的詮釋。悶油瓶的唇沿著吳邪的脖子落到鎖骨上,一寸一寸,品嚐它性感的滋味。
“唔……”鎖骨上傳來的觸感,吳邪戰慄地低吟。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吳邪覺得自己想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悶油瓶的吻沿著他的設想路線前進,所到之處以手掌為半徑掠奪一番,終於落到吳邪的腰線上,男人原始的衝動被喚醒!那個惹了火的人卻不知收斂,有意把火扇得越王越好。擋路的長褲褪下,繼續著它的路線,小腹、腿根、大腿內側……
吳邪只覺腦袋裡轟——地一聲,最後一絲理智被飆升地體溫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