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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身體的飢渴無處發洩,那個霸道的肇事者竟選擇這個時候停下動作。他架回吳邪的上方,唇與唇直接隔著二十厘米的距離。吳邪看著他,映在他眼裡的,是一雙如野獸覓食一般的眼神,此刻吳邪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已經忍了那麼久了麼!
吳邪舉起那隻好臂,環上悶油瓶的脖子……
這樣的“邀請”有誰會錯過?悶油瓶再次襲上吳邪的唇,與上一次所不同,這一次如暴風驟雨般。騰出一手,搭上了那個早就硬挺的部位把弄起來。吳邪的喘息聲被堵在了激烈的口腔中。
身體早就適應了悶油瓶的把弄,甚至可以說悶油瓶比吳邪本人更瞭解。手指契合著對方的生理結構,時快時慢地把弄,他知道如何取悅它、滿足它……
吳邪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全部的熱量集中在悶油瓶的手中—— 一發不可收拾。
緊繃的身體舒展開來,可,來不及放鬆,異物入穴帶來的乾澀使他又挺直了背脊。
“啊……那是什麼!”
“手指,你放鬆。”
“唔……”吳邪咬著嘴唇忍耐著手指的侵入,一根,二根,三根……
“可以了。”
悶油瓶往掌心吐了口水,低頭抹了抹。吳邪早就冷汗陣陣,時常在群裡和幾個賤男開玩笑菊花長菊花短的,真不知道原來是那麼痛的……
高高舉起吳邪的雙腿,找到位置往裡送,才進前端身下的人已經慘叫出聲。這麼一收縮再以進去不了。悶油瓶不想傷他,連忙退了出來。
琢磨著這樣不行,只有換個位置。他攬住吳邪的腰,示意他翻身。
吳邪很配合地翻身趴在床鋪上,腦袋埋進枕頭裡。悶油瓶調整自己長跪的高度,一隻手握上吳邪的腰,另一上握住自己的硬物,猛得挺進吳邪的身體裡。
“啊……啊啊啊……”
吳邪咬上枕套,止住能招來警察的慘叫聲。
“痛?”整個沒入,悶油瓶沒有動。
吳邪搖搖頭,那刺激從身後沿著背脊衝到頭頂,他早就暈眩得說不出話來……
悶油瓶開始動作,碩大的硬物在閉塞的空間裡進進出出。
“唔……唔……”枕頭裡的喘息聲配合著每一下抽送。
悶油瓶俯上吳邪的背,兩人疊在一起。他的手從吳邪的腋下滑倒腰際,又從腰際溜到小腹……這在身上游走的手,在爆破吳邪身體的每個敏感位置。由於疼痛驟降的體溫再一次沸騰起來,全身的細胞癢得抓狂,身後的摩擦成了最好的宣洩途徑……異物的存在感不再難耐,悶油瓶沒一次衝刺都有一種愉悅感,渴望更快一些,更深入一些。
“嗯……”
吳邪不知道,他的聲音有多誘人!悶油瓶的衝刺變成了衝撞,完全的退出後深深地送入,在退出再送入……面板與面板之間的摩擦混合著汗水撲哧撲哧作響。
“啊……啊……啊啊……啊……”相同且單一的音節,遠比幾分鐘以前悠揚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