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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何仲擔心被林蘭知道他和夏琳玲還藕斷絲連,為她專門設定了特殊的手機鈴音。

“喂?”

夏琳玲語聲歡快,背景夾雜著悠揚的鋼琴聲,聽的出來,應該在某個咖啡屋或者餐廳裡:“仲,我現在在你們公司附近的‘紅屋’,你中午直接來接我,我們換個地方吃晚飯,不去‘良辰美景’了,好不好?”

何仲不耐煩地抓了一把頭髮,原地轉圈,竭力保持平和而紳士的態度和語氣:“夏琳玲,我是不是告訴過你,我上班的時候,沒有重要的事不要打給我。”

夏琳玲在“紅屋”裡品著昂貴的藍山咖啡,並不在意何仲的惡劣態度,嬌滴滴地反問:“這不是重要的事嗎?仲,你昨晚沒來,我想你了,你要是不答應中午和我見面,我只能到你阿姨和姨夫的公司去找你。‘紅屋’和‘墨滴’離得好近呢,說不定……你現在從窗子裡向下看,就能看到我。”

“紅屋”是間高階咖啡屋,就在‘墨滴’所在大廈的對面一樓,何仲透過兩層窗子的阻隔,竟然真的發現一個一襲鮮黃色小洋裝的女人在朝他招手。

何仲沒想到夏琳玲這次從倫敦跟回來居然變的這麼難纏,皺緊眉頭道:“我今晚就會到你那裡去,你現在馬上離開‘紅屋’!”

結束通話電話,何仲聽見身後有聲音問他:“誰在‘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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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仲猛一回頭:“阿姨?”慌張只在臉上停留了幾秒鐘;徐徐展開一個溫和無害的笑,“您來怎麼還悄無聲息的?”

林蘭瞥見他手裡的手機又一閃一閃地亮;緊接著是一段和他平時鈴聲的頻率不太一樣的節奏響起來,面色更加沉鬱。

何仲匆匆掐斷;調成靜音狀態。

林蘭一言不發站在門口,看樣子不打算進門,何仲微笑拉著她向沙發旁邊引:“阿姨,您多想了;哪會是什麼重要的人;只是一個很久沒見的老同學。”

林蘭安然坐下,卻依舊很嚴肅:“哪個同學,你說來聽聽……難道從倫敦來的?”

何仲心猜林蘭會如此問;但掩飾的功力彷彿渾然天成;悠然道出一個前些天在工作上偶然碰面的高中女同學,他自己都有些恍惚不敢信,林蘭更是將信將疑。

“那個同學我好像有點印象,怎麼,人家現在纏著你?”林蘭怒其不爭地看著外甥,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何仲和那個斷斷續續交往五六年的前女友還沒有分乾淨。

何仲以為林蘭相信,鬆口氣:“有點,不過我打發她走就是了,您別胡思亂想。”

林蘭深深嘆息一聲,決定再給何仲一次機會,警告意味破濃地撂話:“真是一個沒什麼瓜葛的女人還好,倘若是夏琳玲的話……阿姨現在就把話說明白,不管我現在做的努力有沒有用,你最後能不能和甘擎在一起,都無所謂,但是,一旦甘擎對你認真了,你卻玩弄她的感情,我肯定不會再繼續站在你這邊。”

何仲按林蘭的肩膀,笑出聲:“您說的是沒有可能發生的,阿姨,甘擎……將來有一天如果她肯嫁給我,我還那樣對待她……恐怕誰都不會原諒我,包括我自己。”挫敗地抬抬眉毛,垂頭喪氣地自嘲,“可是,現在,是她不肯讓我接近,我真的無能無力,我總不能讓她厭惡我吧。”

林蘭見他誠懇,除去了點疑心,從包裡拿出四張飛往夏威夷的機票,其中有一張是兒童票,放在何仲手裡:“我讓你姨夫多放甘擎三天假,你試著邀請她和她的家人一起去,女人嘛,都心軟,你趁著她生病的機會好好感動她,之前讓你去她家,你都那麼被動,那怎麼行,這次就豁出去,主動一些。“

何仲無可奈何地接過來:“好吧,我試試。”

林蘭搖搖頭,外甥有氣無力的樣子看得她也心疼:“何仲,阿姨能幫你的就這麼多,剩下的都靠你自己,你不要總想著等甘擎從別人那裡受了一身傷之後,你才和她在一起,畢竟……她的父親有恩於我們,我們雖然不能湧泉相報,但至少不能選擇袖手旁觀。”

何仲忽然皺起眉心,抬眼看著一臉凝重的林蘭,瞭然點頭:“我知道了,阿姨。”

“甘信這些天一定是忙得找不到北了,要麼就是膽子小不敢上來,不然,這些天他怎麼連個聲都不吱。”

甘擎坐在沙發上啃蘋果,捧著手機看日曆,十多天了,這小子突然這麼安靜,她還真有點不適應,果然家長都是找虐體質。

墨兆錫又剝了半顆火龍果,放進果盤,搖頭輕笑:“他啊,有的愁了。”

“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雖然甘擎見識過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