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擎悶悶不樂:“現在看不出來,白天在自然光下才明顯,後天就要上班……唉,不知道會不會嚇到別人。”
“他們不敢……”墨兆錫撈起她的手臂,帶進懷裡,抬她下頦,順著光線的照射,認真地離近看看,“嚇也是被你變得更迷人嚇到的。”
“去!”甘擎笑著砸他腹部結實的肌肉,“臉上都是疤怎麼會更迷人,墨兆錫,你再這麼貧——”
墨兆錫用手包住她的小拳頭,曖昧地她頸間吐氣:“欸,打壞我了,你以後用什麼?”
“什麼……什麼?”甘擎裝傻,臉頰緋紅,向後退,他沒穿睡衣,全身上下只有一塊薄薄的浴巾,而且他的反應也太大了,直白得讓人難以忽視。
墨兆錫放開她,到玄關去從他工作用的包裡拿出一小瓶拇指大小的濃縮精油,放到她手心:“這個是同事介紹的,據說祛疤功效很神奇,像你這種水痘留下的疤,三個月,肯定見效!”
見他像推銷人員似的說的頭頭是道,甘擎失笑,晃晃棕色的小瓶子:“哪有那麼神奇?”
“真的,我那同事說他小時候腿上留的疤都能去掉,新疤肯定沒問題,何況你的痘疤又不深。”
甘擎低頭轉轉眼睛:“哪個……同事?會不會忽悠你?”
如果是男人,怎麼會特別買精油祛小時候留下的疤?肯定是女同事!
“啊?”墨兆錫無所謂笑笑,“沒必要吧,我親眼看見的。”
“我不用了!醜就醜吧!”甘擎皺皺眉,把精油塞回他手裡,還親眼去看人家腿?一堵氣,冷冷哼道,“幫我謝謝你的女同事!”
輪到墨兆錫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什麼女同事?”
甘擎灰著臉,推開他,往被子裡倒:“從現在開始,別和我說話,墨兆錫。”
墨兆錫有點明白過來,悄悄揭掉浴巾,頭髮溼漉漉,也隨她鑽進被子,從後面摟住拼命掙扎的人,咬耳朵:“吃醋了?”
“走開!吃你的醋,我不是要被酸死!”
“別否認了,你知道我同事為什麼買這精油嗎?”
“不就是為了祛腿上的疤,好展示一下給你看嘛。”有的時候,說酸話,真的不受控制。
墨兆錫圍住她的腰,下面用力頂她大腿內側一下:“咳,是我同事的老婆剛生完第二個孩子,整天抱怨肚子上有妊娠紋,他為了討他老婆大人的歡心,特意跑到法國買的。”
甘擎咬著唇,窘迫,羞憤,沒什麼能形容出她的處境,只能臉埋起來,不出聲。
墨兆錫把她翻到與自己面對面,輕車熟路開啟她的一條腿架在腰間,手在她身上到處點火,親吻她胸前或光滑、或有凹陷小痘疤的面板,最後到了兩朵小花上面,一邊允一邊喃喃:“甘小擎……”
“嗯……”
“是不是兩個多星期了?”
甘擎早丟了神智,哪有心思替他計算,稀裡糊塗就應聲:“可能是吧。”
墨兆錫最受不了她柔媚萬千、可憐巴巴的聲音,兩眼放狼光,忍不下去了!!
三下兩下扯掉她的睡衣,揉著熱乎乎的小肚子,唇也迫不及待跟過來:“想沒想我?”
甘擎赤。裸的手臂推拒他的頭:“你不是每天都……打……那種空中交通工具嗎?怎麼還……”這麼旺盛?!
墨兆錫面黑:“那怎麼一樣?要飄飄欲仙的上天,不能只靠空中交通工具,還得靠你。”
甘擎被他的流氓話逗的面紅耳赤,身底下已是潮溼一片,墨兆錫心頭那個喜、那個樂,掰高她的腿,勁腰一挺,進去了。
他的節奏時而強悍猛烈,時而溫吞輕緩,甘擎大病初癒,身體格外敏感,體力也不佳,墨兆錫自然得遷就她,弄了一次,便放過她,甘擎嘴裡發出舒適地喟嘆聲,然後軟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林蘭這邊一頭熱,何仲根本不積極,她很是發愁,刻意讓墨雒驊特准甘擎再放一個星期假,墨雒驊不太同意,但也不好直接反對夫人,考慮一下:“再放三天吧。”
林蘭氣哼道:“三天就三天!”
說完,到何仲辦公室裡找外甥。
何仲這些天心不在焉,明知道墨兆錫和甘擎在她的公寓裡夜夜相擁,甚至歡愛,卻對甘擎漠然的性子一點法子都沒有,他望著窗外,涼涼地勾起唇角,她不會知道,她現在陷越深,當墨兆錫給她苦吃的時候,就難以抽身。
這些天,何仲的怒火和不甘全都發洩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夏琳玲,這時“另個女人”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