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甘信的破爛事兒,但是當下的不安卻無法和往日相比,甘信已是人父,不可以再做什麼都不計後果只顧玩樂,越想越擔憂,甘擎輕輕踢一腳半撅在茶几旁邊的墨兆錫,“快說!甘信到底怎麼回事,以前他恨不得天天騷擾我,現在連個音訊都沒有,不會是小甘意的病……”
墨兆錫抓住她的腳,順手一撓,搖頭否定:“不是,不是甘意。”
“那是什麼,你快說啊。”甘擎空蹬幾下,和墨兆錫玩鬧慣了,不借機會欺負他一下,總覺得哪裡不舒服,唉,她真是越來越壞。
墨兆錫眼尖手快,既然她主動撩撥他,他不奉陪豈不掃興,大手倏地分開她的兩隻小腳,向兩邊一壓,身子傾過來,威脅道:“再鬧?再鬧?”
甘擎不敢直視他隨時都有可能迸發獸性的眸子,癟著嘴,顫顫收回腳。“誰讓你不回答我?你明明有我想要知道的?”
墨兆錫翻了翻眼睛:“你打個電話問你弟弟不就行了!”
“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
兩人做著無聊卻激烈的爭執,甘擎的手機突然將對話打斷,甘擎和墨兆錫幾乎是同時噤聲,一看,說曹操,曹操就忍不住來問詢。
“姐,明天有沒有空?幫個忙?”
甘擎“嗯”一聲答應,明天是最後一天假期,以她的水痘瘡痂的癒合情況,應該可以出門,但她也有種不好的預感,甘信問都不問她的身體狀況,竟然一開口就是要幫忙,想必是又受了什麼刺激。
“怎麼個幫法?”
甘信長嘆,用那種“我這輩子的一世英名都栽到孩子這道坎”的遺憾語氣理所當然說:“照顧孩子唄。”
“到底——”
“姐,你先別問,明天你一看見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甘信模模糊糊地在電話裡又嗟嘆幾句,然後結束通話電話,甘擎傻愣愣地看著手機,最近甘信嘆氣的次數越來越多,孩子真是一種可愛又可怕的存在啊,她將來的寶寶會是什麼樣子……會和現在和她在一起的這個男人有關嗎?
墨兆錫伺候好她吃餐後水果,去放洗澡水,水聲夾雜著磁性的嗓音從裡面衛生間傳出來,拉回甘擎的思緒:“甘小擎……洗鴛鴦浴啊?”
好麼,墨兆錫對他的子子孫孫可就不那麼關心和吝愛,每天都要自由放縱一遍才肯罷休。
甘擎一早就梳洗打扮好,一雙平底短靴上面配得是牛仔褲和厚實的黑白色麋鹿毛衣,整體搭配看起來整整個降了好幾個年齡層。
“啊!”墨兆錫睡的正香,聽到甘擎在耳邊說今天要去的地方,頓時精神,從被窩裡彈起來,“不行……你去吧,我今天留在你家……或者……我好像好久沒去攀巖俱樂部了,我不能頂著個頭銜,什麼事都不做,是吧?”
“嗯。”甘擎抱著手臂,看似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好,你去你的俱樂部盡職盡責吧,我自己帶著小甘意就行,我能應付得來,嗯,我順道把他接到這裡睡幾晚,你知道你該怎麼做的,對不對?”
墨兆錫瞪圓雙眼,以大海鱉入海的姿勢“咚”一聲倒進床裡,心中陡升一股子悲壯,甘小擎,我這輩子的英明神武全毀在你手裡了。
深秋的空氣寒意相當的重,卻也甘冽而清新,駛向郊外的公路兩旁是高聳挺拔的楊樹,這個季節,滿眼的金黃色連成一片,車輪碾過,帶起如蝶般紛紛飛舞的落葉。
此時,甘擎正面帶惡作劇的笑容坐在副駕駛上哼著歌遙望郊外的景色。
墨兆錫竭力維持正常的車速,露出一臉猙獰,瞟一眼身邊故意作弄他的女人,咬咬牙:“給你愜意的——”
甘擎攤攤手:“墨兆錫,你真的可以選擇另一個選項,你說你都賴我家這麼久了,也該回去檢查檢查你的冰箱,看看什麼東西過期該扔掉,什麼該留下,我替你著想,是不是。”
墨兆錫握緊方向盤,嘴角挑出一抹恨恨的笑:“是是是,我謝謝你設身處地的關心,甘擎同志。”
甘擎朝他微微一頷首,一邊忍笑忍到肚子痛,一邊佯作風輕雲淡地接受謝意:“甭謝,我們倆誰跟誰!”
墨兆錫瞟她的頭頂一眼,再看向窗外,得意掛滿眉梢:“是啊。你和我,都水乳。交融n多次了,哪分得出來誰是誰啊。”
兩秒後,甘擎面紅耳赤:“墨兆錫——”
還沒到目的地,墨兆錫聽見那一聲聲從不遠處傳來的犬吠,開始打怵,轉著方向盤,將車駛進郊外一排廠房所在的巷子裡,低罵一句:“甘信,你個孫子!”
甘擎隱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