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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刀已被自己反扭至其背後。又因自己方才只是將其左腕點動,為防其片刻之內恢復過來,卻將右膝壓下扣住對方手臂。至此時大獲全勝,張入雲才長吁了一口氣。

因為自己方才接連強施秘法,提動真力,身體不堪負荷,已是萬針襲體一般的痛疼,再覺唇覺劇痛,右手背拭過卻是一腔的鮮血,心中腦狠,當時右腕一番便欲在蕭清雅臉上摑上一掌,可臨終是到底覺得這樣有辱女子,一時中指一伸,卻在其額角上重重彈了一指,才道:“臭婆娘!功力高過我又怎樣?到如今是你勝了?還是我勝了?”

蕭清雅一生也未受過這般大的折辱,雖是心裡委屈之極,但到了此刻,仍是口緊異常,當下只將小嘴一撇,並不多言。張入雲見她仍是這一般強橫,雖是看著嗔惱,但到底對方身是女子,自己此刻這般將其制服,確是極不雅相,想要將其放拖,但卻又惱其方才連稱自己淫徒,心中惱恨,只口中調笑道:“說我是淫徒,我看你和那玉真子也是對有名無實的假夫妻,今番即落我手,且讓你瞧瞧我這般淫徒的手段!”說話間,右掌抵在蕭清雅臉頰左側,看似不行謀不軌,其實卻是想借此翻躍過身,將對方放脫。

不料如此一來卻讓蕭清雅誤會他當真欲行不軌,因她生性高傲,今番敵鬥自己已使了法寶可還是讓張入雲佔了上風,是以才不曾計較,今見對方無禮,本來還仍墊在胸前的金環陡然間金光暴少,但見一彎金虹已是端端正正打在張入雲胸膛,雖是他見機的早,已運掌力彈起,但仍為其金環重傷,一時就聽張入雲一聲悶哼,已是晃晃悠悠如米袋也似被擊上天空,蕭清雅見將其傷的嚴重,不由又有一些心軟,只是自己仍躺在砂地上,一時先自躍起再做計較。

不想待張入雲緩緩落下時,忽然搖身一扭,竟得已穩穩站在地上,只是體內燥氣狂湧,後腦天旋地轉,終忍不住將一口鮮血狂噴,直散的身前七尺黃砂竟皆做了赤色。蕭清雅見此很是心驚,只是口裡仍自不服氣道:“若不是你身裹混天綾,這一擊定可取你性命,似你這般放縱淫慾的狂徒活該有這般下場。”

怎知爭鬥到了此刻的張入雲,忽得深吸了一口氣,只見他渾身一團勁氣暴漲,一身上下竟籠了一層淡淡的金色,蕭清雅不知張入雲有這般一股作氣提升功力的秘法,眼見他雖是功力大長,但耳鼻之內卻隱隱溢位鮮血,不知張入雲怎會力拼到此地步,兩強相爭勇者勝,一時女子為對方氣勢壓倒,臉色不由已變的慘白。再聽張入雲沉聲道:“就真的貪淫好色又怎地,你這般素慣高高在上的人物,也一樣為我手下敗將!”語聲剛住,就見他已起腳奔襲向對方。

蕭清雅見對方來的好快,心亂如麻之際,竟是沒了主意,頗不得已只得再將祭起手中金環,但見一道金虹蕩去,卻是越漲越大,縱是身前數十丈範圍也為起波及。她本擔心張入雲靠一身絕頂輕功提縱躲避金虹。不想對面少年,只一揚手,掌中便多了四五丈長短的紅綾,甩手處就見那紅綾竟似蛇一樣的扯了風疾走,但下就見金虹赤練交匯,少年手掌一提一縱,蕭清雅手中金環竟被張入雲混天綾牢牢索住,又將其奪走。

直到將那金環取在手裡,張入雲方餒了氣勢,一時在眼下查驗,就見那金環上密佈雲龍一般的紋路,幾和自己混天綾多有彷彿,再轉眼相看蕭清雅為自己奪走金環後,滿臉俱是不敢相信的驚異神色,忍耐不住,直是開口作笑,可身體也再支援不住,雙臂一虛,已是栽落在萬里黃砂之中。一時上蕭清雅為其氣魄所奪,久久不語,再見他只氣若游絲,心中猶豫不絕,只到最後仍是步行其身側將其扶起。

待張入雲身醒時,就見蕭清雅正凝神觀望自己,腦後玉枕穴正為其玉掌輕輕抵住,心神之際極為受用,只是渾身上下俱似用針尖加重一般的刺痛,正待行動,卻已被其對方按住道:“你也不用逞強,此刻你受了我靈丹,又經我施真氣將藥力緩緩透入經絡,還是安生躺一會兒的好。你現在根骨已很不堪,若再為這一次重傷而折損了功力,就更不足道了!”

張入雲聞言笑了一笑,再覺自己腦下枕處軟柔,轉眼看處,原來自己正臥在對方腿上,不由調笑道:“到這時候怎麼不嫌我貪縱淫慾,卻與我這般親近,你是有夫之婦,如此待我這等淫徒,更容易被人說長道短了!”

不想蕭清雅聞言卻不作一色,只平生靜氣道:“魔由心生,你這般說話,顯見你心思不正。此刻你重傷在身,只是個病人而已,而沙漠裡晚間氣候酷寒,砂地裡寒露又重,你為我真氣激盪,若再受了寒氣,只怕傷上加傷,是以我才如此舉動。只不知你說的這些討女子便宜的話很有意思嗎?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