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一人坐臥在這砂土上,又要禦寒,又要為你療傷,有多辛苦!”
張入雲本是先時放縱,才得這般口滑,見蕭清雅為人方正,夜下凝神施力正運純正和平的內力與自己體內緩緩而行,臉上不染一物,滿心的關切卻又不著一絲男女之間的痕跡,心上已大不安,此時再聞她一番言語,更是有些惶恐,反倒羞紅了臉,不敢再做一言。
不料蕭清雅見狀反問道:“怎麼啦?只不過說了你一句,你便不理人,脾氣倒大!”
張入雲聽聞忙回道:“是你說的有道理,我方才確有調笑的意思,你是為人妻者,按理我是不夠如此放肆輕薄!”
未想聽得張入雲服低的言語倒很令佳人開心,得意之下,不由盈盈笑道:“知錯能改就好!下次可不許再犯了,只是這沙漠裡除了你和我之外再沒有別人,你受傷甚重,肺腑都受了重蕩,為此我不能盡力施為,還有好一些功夫要耽擱,你前和我說會話,也好打發時辰。”說完引頸看了看四周,但見一片沙壁,再無一些可看的事物,輕嘆之下滿面都是無聊無趣之意。
張入雲見她臉犯嬌嗔,點首抬頭之際,頸項間的面板滑膩晶瑩的好似白玉一般,因見她美的驚人,心生愛惜,不由胸中就是一跳。只不料蕭清雅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