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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來當日隱娘曾有要自己將這血煉巾傳給瑛姑的意思,這件兵器實在適合女子運用,那少年此時劍氣依然縱橫,若是血煉巾被其損傷了一點兒,日後瑛姑面上也交待不過。

是以,張入雲見那少年敗退之際,忽地犯險衝入他劍氣的圈子,仍欲與其貼身纏鬥。那少年不想張入雲竟如此大膽,貼著自己的劍氣,竟敢猱身而入,一時雖驚,心裡卻也不由地不佩服其膽量。

他卻不知這正是張入雲最擅長的本事,於生死一線之間求勝,正是他長久以來外功鍛鍊雖能發揮的極致,這在內力精深,極少會遇險的一眾內家高手看來,自是驚心。但於張入雲而言,卻是家常便飯。

張入雲只待一入那少年近身三尺內,卻是將血煉巾一收,盡皆纏在自己的左臂上,跟著就是右拳搗出,直擊那少年的要害,此時他怕夜長夢多,為早點結束戰鬥,竟是不惜使上偷學來的瀉玉拳,雖是他所得只有十之八九,但這長日子以來,在他細心鑽研之下,將本來的六十四式瀉玉拳,凝鍊成了三十六式,雖說少了好多精妙的招式,但如此一來,剩餘的三十六式卻是自成一路,其間並還有自己平日凝悟的武功心法在內,一旦施展開來,卻正是他畢生的功力。

果然這路拳法厲害,只過了十數招之後,少年就已被完全壓制住,右手一柄長劍,此時在與張入雲如此近身搏鬥之下,反成累贅。但他出生世家,打他一生下,就是被萬眾矚目,如眾星捧月一般寵到了現在,再加上他本身資質奇高,生來未逢一敗,就連他的大哥,也是其的手下敗將,此時雖被張入雲打的狼狽,但說什麼也不肯棄掉手中長劍。

一時那少年忘了家訓,忽地左手伸出,只一握拳,周身上下便是一道凌厲的罡氣放出。頃刻間只見當地,如起了一陣旋風,將地上草葉颳了個乾乾淨淨。旁觀的眾女子一時被這掀起的塵土直嗆的嬌喘連連,唯有叮靈二姐妹事前見機,已雙雙躍至身旁一株古樹上。

少年罡氣只一出手,便已後悔,哪知張入雲事前見過其手放罡氣,早已有所準備,只對方一抬手,自己就已見機後退,退時已用上自己全身的內力,端地是動若鬼魅,只一閃,人影已落在了二丈外。

二人見對方都是一身的絕藝,不由心下竟皆佩服,那少年見張入雲的這一手輕功,好似心裡有所動,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只得在一旁苦苦思索。而張入雲見他不但能單手放罡氣,而且勁力可灰一丈四五,知其本領已在東方文宇之上,又見他只怕比東方文宇還要年輕些,不由的更是佩服。

想到罡氣,張入雲不由自主地回憶起當日在十方巖上,葉秋兒對自己提過,沈綺霞可手都不用抬,即可殺敵與三丈之內,一時間腦海中浮現處沈綺霞平日溫柔嫻靜的儀態來,尤其當日在酒泉縣她還曾說過,日後還要再來看他,得美人垂青,一時間不由地讓他心裡一醉。

就在這時忽聽得對面少年開口道:“你剛才使的是峨嵋派的流雲術,你又姓張,……。”說著手指他大聲道:“你是張入雲!”

張入雲未料到在這地處南疆的昆明,竟還有人能識得自己,不由驚訝萬分,一時滿懷疑惑的點了點頭。

那少年見他承認自己就是張入雲,卻是眼神中不由一陣黯淡,心裡一番苦楚又湧上心來。

而一旁的四位女子,見這眼前的功夫奇高的少年就是張入雲,不由地俱把臉一歪,眼中盡皆露出鄙夷的目光。

還從未有人用如此的眼神注視過張入雲,一時讓他好生疑惑。

卻誰知那少年反倒換了一副面孔,當即抱拳道:“未料到今日竟能得遇張兄,實是小弟之幸,以兄之為人,此間定是一場誤會,適才得罪還望兄不要放在心上。”說著伸手請道:“此地不便,還請兄借一步說話!”說完,又對四女中的一人道:“聽風,此件事已了,你和眾姐妹,速去換身衣裳再來,如此形象示人,太過不雅!”

他這一句話提醒了張入雲,卻不敢回頭,只得立在當地道:“瑛姑,快去將叮靈二姐妹身上的衣裳首飾解下來,先還給這四位姑娘,才給幾位姑娘陪罪。”

叮靈姐妹,近日已漸通人言,聞得張入雲的話,已明白他的意思,卻哪裡肯,已在樹上一陣喧鬧。

張入雲這時只覺一陣羞愧,雖是平日憐愛二人,但此刻二人差點連累自己被人誤會成淫徒,也不由不生了怒,再加上此時二人又在人前胡鬧,心裡一急,不由左手一揚,已將纏在左臂上的血煉巾打出,當時那血煉巾只在空中打了一個折就將二女捆住,這時的張入雲對血煉巾的使用已有心得,一時又是生怒,手下沒再留力,巾上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