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力,當即二姐妹就從樹上栽了下來,瑛姑在一旁看的真切,忙著搶出將二人捧在懷裡。
張入雲見將二女制住,這才隨那少年行出小徑。
待二人轉過那小徑後的巨石,張入雲已是抱拳揖禮道:“小弟管教家眷不嚴,以至仁兄手下遭此一樁尷尬事,實是慚愧之至,萬望尊兄海量,不與加罪!”那少年早將張入雲扶起,笑道:“哪裡,入雲兄言重了,說來也有小弟的不是,日間小弟的丫環們在此洗浴,弟必守在這裡,先時弟不合,行至一旁練劍,才讓尊兄等誤入,以至有這樣的一場誤會,還望入雲兄不要掛在心上才好。”
張入雲見他此時完全如換作另一個人一般,心下也是驚異,只奇怪對方如何這般變地好說話起來。只是見對面這少年此時,卻是目注自己,上上下下打量起他來。一時竟不說話,這讓張入雲好生奇怪。
想到這裡,張入雲再抱拳道:“還未請教尊兄高姓大名,不知怎會知道小弟賤名?”
那少年此時仍在打量張入雲,見對方忽然開口,自思剛才已是失禮,忙開口笑著掩飾道:“小弟劉雨濃,世居此地。至於如何知道仁兄,卻不知兄臺年前峨嵋絕頂與白翅子東方文宇師兄一戰,已是天下聞名。小弟早已心慕已久,今日得見,果然見面勝似聞名,如蒙兄不棄,日後還望能與入雲兄多多親近才好。”一時倒又甚是親熱的禮下於人來。
張入雲聽他口稱東方文宇為師兄,已知他是正派門人,歷來江湖中人雖有門派之見,但二人都甚年輕,也不太計較這些,相詢之下才得知劉雨濃一身驚人功夫,果然是得自於崑崙,家傳一把蘭花劍,更是明動天下的仙兵寶刃。張入雲見他身有奇世仙兵,與自己對敵時卻不輕出,已知他為人厚道,並不妄殺,不由也添了幾分好感。
二人相談之下,立時現出兩人學識高下來,張入雲除武學一道外,餘者都是末流,而這劉雨濃卻是好似無所不知,無所不會一般,但有所問,無不對答如流,一時張入雲心下欽佩,話便更多了起來。
那劉雨濃見張入雲好多不如自己,於文字學問上更是與自己天差地遠,一時反倒更勾動他的心思,立意看出張入雲究竟有什麼長處,以至能得到自己心上人芳心。
二人相談越久,劉雨濃愈見識到張入雲的長處,難得張入雲一身的英氣,遇有自己不懂的事物,當即直言不諱請教,雖是學識與自己相比差的太多,卻偏又不卑不亢,慮心求教之下,卻有自己的主意,雖只寥寥幾句話,但內裡意思卻深,不值自己平時所遇的年輕名門弟子,雖同樣也是一般的大道理,說出來卻不讓人信服,只為著譁眾取寵的緣故。
更難得張入雲一身的男子氣概,再加上他長日苦煉之下的自信與傲氣,這是常人如何也裝不來的,劉雨濃雖生來事事稱心,但卻獨於此不如張入雲多矣,一時也是真心佩服其張入雲來。
二人相談時久,一眾女子卻已是打點好了衣裝,走了出來,少不得又有一番請教。
原來劉雨濃雖是身處豪門世家,但自幼卻是多病,當年請了無數的名醫,卻也是無能為力,無奈之下,其祖母只得燃了祖上遺下的印信,請來本門師長替其醫治,到底崑崙名宿不比世間國手,立時就將其醫好,但後卻說他五行相缺的厲害,雖是資質甚佳,卻難活過十八歲。
沒奈何,劉家一眾老小隻得跪求仙人,祖師思量良久方才出了一下策,令劉雨濃自幼就與四名生辰奇特的女童同食同寢,待過得十八歲後即可無恙,且到時不但身體痊癒,一身家傳心法還可深造。
雖說劉家雖是家大業大,但也一時難以湊齊這四名生辰奇特的女童,好在其家裡平日就已劍仙中人有所來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多番尋找之下,才將這四女找到。這四人生辰奇特,都是稟賦天地間的靈異所生,自小就是根骨奇秀,相貌不凡。
時光匆匆,十年時間轉瞬即過,劉雨濃此時已是二十三歲,早到了婚嫁之期,而眾女子此時也都已是妙齡少女,其間更有幾位因平日與劉雨濃耳鬢廝摩,竟與其有了夫妻之實。劉家人雖略覺不妥,但到底這五人相處十餘年來看的慣了,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了。
但到底仙人臨去曾有訓令,如此為了自己子孫,卻要四位女童陪著受罪,實是有傷天和,嚴令待雨濃過了十八歲後,便將四女放歸自己父母身邊,且四女到時如出嫁,不但奉上金帛禮儀,還當以劉家女兒的名份嫁出。
而先一時當劉雨濃過得十八歲後,因四女年紀還幼,其父母也與女兒長時間分離,一時不得尋見,再加上劉家人又不捨四女,一時也就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