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勃然大怒,也急渡過左衛門殿川,與兄長並排紮營。
“是兄長先爽約,也就別怪兄弟自行行動了。”
紮營完畢,忠繼立刻向兄長的陣營派去了使者,正巧家康的使者也到了。
城和泉守以嚴厲的口吻命令道:“大御所有令:不可輕率出擊,士眾駐留河岸,仔細打探敵情,原地待命。”
岡山的池田陣中,忠繼和老臣荒尾但馬守正同席談事,商量如何在霧中搶功,家康的命令忽然傳來。聽到命令,忠繼一臉苦相沉默下來,荒尾但馬守則若無其事滿口應承:“遵命。大御所明鑑,從此處進攻,地形不利,敵人眾多,絕不可魯莽進兵。就算想渡河,水也甚深,況尊使也看到了,對面的敵人早就擺下了槍林嚴陣以待,怎能渡得過去?”
對岸把守中之島的,為織田有樂齋的一萬軍兵,荒尾但馬守的說法也煞有介事,於是,使者城和泉守也就信以為真,滿意離去。他還要趕往忠繼的兄長利隆陣中。
待和泉守離去,忠繼斥責荒尾但馬守道:“你為何連我的意思都不問一問,就擅自答應下來?真是無禮!”
“話雖如此,在下也無法向大人您開口啊。大人定是不想答應。”
“那還用說?戰事的關鍵在於戰機。一旦喪失戰機,頭陣的功勞就讓兄長搶去了。”
“哈哈!”
“有何好笑?閉嘴!”
“哈哈哈,大人可真是實誠。”
“嗯?”
“好不容易到這戰場上,若對和泉守的話都信以為真,怎能搶得頭功?對那命令,只做唯唯諾諾模樣就是了。”
“哦?”
“不然,使者怎會滿意而歸?估計現在令兄陣中,早已吵了起來。機會便在於此,我們完全可趁機迅速作好渡河準備。”
忠繼笑道:“啊哈,好。”
“若想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