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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部分

不過唐浩和護衛艦的艦長們也沒有鬱悶多久,因為海灣出口處工程兵已經弄斷了鐵鏈,把它從海中拖了出來,龐大的海上君王號就帶著沉重的威壓,緩緩駛入了金角灣。

側舷密密麻麻的炮窗剎那間洞開,一個個黑沉沉的炮口指向了君士坦丁堡,突然之間彷彿是某人下達了命令,從船尾開始一門接一門的大炮炸響,十二斤重炮炮口**著長長的火舌,從船尾到船頭連成了一道長長的火鏈。

重達十二斤的炮彈以每秒四百米的速度飛越天空,衝破音障造成的激波效應給彈丸拖出了尖利的嘯音,彷彿死神的囂叫。

轟!

超過一千度的高溫使爆炸核心區的物質劇烈燃燒,爆炸形成的衝擊波即使在八米距離上仍能輕易壓碎人的內臟,飛射的預製破片在高速度作用下比最鋒利的大馬士革彎刀還具有優良的切割性,哪怕黃豆那麼大一點的彈片,也能切開殉難者的喉管,放**的鮮血……

城牆後的守軍,最初還用弩炮和羅馬式拋石機與地中海艦隊對射,可在海上君王號鳴響它那五十門十二斤重炮之後,抵抗就變得微乎其微了。

陸地上有拜占庭皇家近衛騎兵團和第一軍等待著進攻,海上,地中海艦隊繳獲的拜占庭軍艦和熱那亞盟友的運輸船則運載著陸戰隊,隨時準備兩棲作戰。

北,金角灣,南,馬爾馬拉海,東,博斯普魯斯海峽,西,西奧多留二世城牆,究竟是哪面最先達成突破?

海上君王號的官艙內,二層直通甲板十二斤重炮的發射傳來劇烈的震動,筆墨紙硯和各種小擺設都在瑟瑟發抖,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楚風往耳朵眼裡塞了兩團棉花,好整以暇的和李鶴軒對弈。

楚風分明是個臭棋簍子,這傢伙打麻將還湊活,在西南那座著名麻將之都讀大學練出來的嘛,下圍棋呢就完全不成了,屬於隨便來個棋手都能把他下個落花流水的程度。

李鶴軒學通兵家法家縱橫家,圍棋正是基本功,九段國手的水平,可他和楚風下了老半天,雙方還維持一個不勝不負的局面,箇中奧秘就不為外人道了。

雪瑤在旁邊看得想笑又不好笑,李鶴軒的棋力相當高妙,而且像他這種心機陰沉縝密的傢伙正適合圍棋,可下到現在嘛,雙方若僅僅維持不勝不負並不稀罕,叫人好笑的是數目的話,李鶴軒永遠落後楚風半目。

“不下啦,沒什麼意思,每次都讓我吧?”楚風笑著把棋盤拂亂。

雪瑤一直看不慣李鶴軒,抓緊機會告一狀:“從開局到終局,這傢伙一直落後您半目,這不是分明說自己棋力遠勝於陛下,卻又不得不違心服輸嗎?此人心地險惡,欺君罔上。”

情報司長嚇出了一後背的冷汗,苦笑著搖搖頭,連輸棋都能找出毛病來,要是贏了還得了?再看看雪瑤,暗道果然女人惹不得,十年前一句玩笑話,被她記恨到如今。

楚風反而愕然,“下棋而已,有這麼多說法?當皇帝也不是樣樣事情都要爭第一嘛,就拿射擊來說,要是漢軍上下以我的槍法最為高明,那才糟糕了呢。”

儘管是漢軍所用槍支的主要設計者,楚風本人的槍法卻相當稀鬆平常。

說這話,楚風似笑非笑的瞧了瞧李鶴軒,拍了拍他肩膀:“哈,每次下棋很快就輸給雪瑤,和你下棋卻相差無幾,只當你和我一樣是個臭棋簍子哩,原來是承讓承讓。”

李鶴軒陪著笑:“吾皇以天下江山、四海五嶽為棋盤,世道人心、百萬雄兵為棋子,微臣的棋道格局卻小得太多,乃是方寸之間錙銖必較的小道,不敢與吾皇相比,正所謂‘螢火焉敢與皓月爭輝’?”

楚風無語,抬眼一看窗外,卻皺著眉頭道:“雪瑤,你讓女兵們排的什麼《華夏金甌曲》,成功了嗎?何不讓眾位臣工來官艙聽聞這盛世之樂呢?”

現在?雪瑤彎月亮似的眼睛睜成了滿月,“這麼大的炮聲,整艘船都在震動……”

楚風拍拍手:“讓他們停下不就得了?柳乘雲,傳我的命令,炮甲板停止發炮!”

儘管不明白大漢皇帝為什麼要這麼幹,命令還是不折不扣的被執行了。

諸位隨駕的臣僚被通知來到了官艙,他們之前觀看著炮擊的場面,剛才還驚訝為什麼突然停止了發炮,聽說楚風要操演國樂,頓時驚得張口結舌:

如果不是因為大漢皇帝北逐蒙古、西征大秦,創下赫赫武功,又為儒學大宗師,四書新解五經新編開一代文宗,可謂文成武德之極盛,那麼他們就要認為楚風是個昏聵無道的王國之君了。

“小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