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飯店裡, 如果打“的”去火車站最多也不過一個小時的路程,幹嘛非住在這麼個地方呢?憑 她當“三陪小姐”這麼長時間、接觸過那麼多的客人來判斷、推測,她想:那個許 “局長”住在這裡必有特殊緣故。否則,憑他的身份、憑他的地位、憑他的財氣, 絕不會住在連富裕起來的農民都不會願意住的地方。此刻,她腦子裡迅速打了兩個 問號:姓許的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是流氓、騙子、殺人犯、搶劫犯、還是?…… 他住在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為了節約、隱蔽、還是有別的什麼不可告人的罪 惡勾當?……
正在她胡亂猜測想入非非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男人粗壯的喘息聲,隨即 她耳邊又響起熟悉的聲音:“趙小姐,這個地方的條件比起夜總會、比起您經常出 入的高階賓館飯店來,是差一些。但我許某人今天請您到這兒來是陪我喝‘咖啡’ 的,可不是來這裡享受的,這一點,趙小姐在接受我的饋贈時自己已經表白了!趙 小姐,時間已經很晚了,我看,您就將就點,上床陪我一次吧?嗯……”“ 趙麗紅回頭一看,眼前這個人與在歌廳裡的那個彬彬有禮,說話文謅謅的許 ”局長“簡直判若兩人!此刻,只見他兩眼噴著慾火,嘴角流露著狡黠的淫笑。她 禁不住打了個寒噤。但她想,不管怎樣,自己已接受了他的錢財,讓他玩弄一次也 不為過,誰讓自己就幹這個呢?早幹早完,自己早點逃離這個地方。於是,她說: ”許先生,你言重了,來這裡的目的我完全清楚。來吧,許先生,你說個方式,是 怎麼個玩法?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
趙麗紅邊說、邊脫衣解裙……
那個許“局長”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的“三陪小姐”語言竟如此鋒利,表情又 如此嚴峻,這與她在夜總會里對他總是笑眯眯的、溫馨脈脈的表情大相徑庭,看上 去好像一朵落了霜雪的帶著利刺兒的玫瑰。剎那間,他的慾火似乎有些減弱,但他 看到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的趙麗紅那似冰雕玉刻的美麗、潔白的胴體時,他的邪火 “騰”地一下又竄了上來,於是,他急不可耐地將她抱起、甩在床上,然後瘋狂地、 變著花樣地足足蹂躪了有兩個小時……
大約二小時後,趙麗紅甦醒過來。她意識到那個男人的獸慾已經發洩,便支撐 著身子想爬起來悄悄溜走,但她幾次用力翻身都沒成功。此刻她才發現那個男人的 頭正重重地壓在她的胳膊上,頭朝外,“呼呼”地打著鼻鼾,使她動彈不得。她厭 惡地推了他一下,但仍未推動。於是,她用左手支著身子,側過身後想輕輕挪動一 下他的頭。就在這時,那個男人被驚動了,只聽他夢囈著:“啊——寶貝兒,你真 美!我還從來沒玩過這麼美的女人啊……”
突然,這個男人轉動了一下身子,將頭扎向她的懷裡,粗硬的胡茬扎得她嬌嫩 的前胸生病。剎那間,她覺得有些不對頭,於是,她不顧已被折騰得渾身痠痛、乏 力的身子,使盡力氣,咬著牙,半坐起來。此刻,她藉著室外的路燈射進來的微弱 光亮,驚愕地發現原來正在躺著與她睡覺的是個體態粗壯、滿臉橫肉和黑胡茬的另 一個男人!她看著這個醜陋的男人,嚇得“啊——”地尖叫了一聲。於是,她“噌” 地一下坐了起來,趕緊翻身下地以極快的動作穿衣服。然後,迅速開啟三屜桌的那 盞25瓦檯燈。
趙麗紅這一折騰,把正在床上睡覺的那個男人徹底給驚醒了。只見他也坐了起 來,一邊在床頭摸了一根香菸點燃,一邊揉著滿眼黃糊的肉眼泡子,望著站在地上 已經穿好衣服的趙麗紅,淫笑著問:“美美人兒……你你怎麼不……不睡了?我我 還想再……再和你一次呢……”原來這個醜陋的男人還是個結巴! 趙麗紅望著在床上赤身裸體坐著的這個形穢不堪、醜陋無比的男人,噁心地差 點吐出黃水。她既害怕,又氣憤,於是,大聲地斥責他:“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偷 偷地爬到床上跟我睡覺?我問你:那個姓許的哪去啦?……”
醜男人見趙麗紅站在地上與他發怒的樣子,越發覺得她美。因此他似乎並不計 較,仍然咧著那張像公豬嘴似的大嘴巴,嘻笑著說:“我我是什麼人,並不不重要…… 重要的是……是你你應該再……再讓我玩一次……。你你問,那那個姓許的……哪 哪去啦?咳——我我實話,告告你吧……他他不姓許……是姓姓……張!叫叫張張 什麼,就就沒必要告告……訴你了!他玩完了你,早就走了。乾乾什麼去了……我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花花錢玩你,你你就應該讓……讓我們哥仨玩個夠……實 實話跟你說了吧……今天夜裡,我我們哥仨都玩了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