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還有一個叫‘老七’ 的……他是第二個玩的你,他他也也走了……。算算我‘風格’最高,最最後一次 才玩的你……可可惜,我我還沒玩夠……”醜男人說完了,將菸頭掐滅,扔在菸灰 缸裡,隨即挪動身子下床,準備再次摟抱趙麗紅上床:“來來來,讓讓我再玩你…… 你一次!你就可以走了……”
趙麗紅聽後,她已經明白了:就在昏厥過去的時候,有三個男人先後蹂躪過她, 氣得她渾身直哆嗦,差一點沒又暈過去。就在這一剎那間,她腦子裡殘留的意識在 提醒她:千萬不能再暈過去,否則,不知道還有多少野獸再趴在她身上呢……於是, 她咬牙堅持著、堅持著……
醜男人下床了。
只見他邊用手擦著哈拉子,邊淫笑著張開那長滿黑毛的粗壯胳膊一步一步地向 她走來……
此刻的趙麗紅害怕再遭一群野獸的輪番糟踏,擔心如果再陷魔掌的話,即使不 被糟踏死,也得脫層皮!與其讓野獸吃掉,不如跟它(他)拼個你死我活,這樣, 興許能撿一條命。此刻,她也後悔不該貪婪地收那個騙子那筆鉅款,以致落到如此 悲慘的下場……後悔也晚了!眼前怎麼辦?硬拼?肯定不行。她一個瘦弱的女人怎 能拼過一個五大三粗汽壯如牛的野男人?
醜男人步步往前逼。
趙麗紅步步往後退。
人們常說,人在危難的時候往往會“急中生智”,趙麗紅也不例外。此刻已經 豁出去了的趙麗紅,突然發現距她只一步之遙的那張三屜桌上放著好幾個昨夜這幫 禽獸們喝酒後棄在那裡的空啤酒瓶!她腦子像閃電似的生病一計:用酒瓶子砸他! 對。就這麼著!
就在醜男人距她只有一步的時候,趙麗紅異常冷靜地笑著說:“咳——這位大 哥,您幹嘛這麼著急呀!我什麼時候說不讓您玩來的?既然您夜裡沒‘盡興’,小 妹再陪您一次兩次的沒問題!您何必這樣呢?好了,大哥,您先上床,等我把衣服 脫了,馬上陪您……”
誰知,醜男人並不信他的話:“啊哈,你你這個小姐,心心眼兒還……還不少, 你你讓我先……先上床,然然後你……你趁機好溜了……沒門兒!告告訴你……像 你你這樣的女人我……我見得多啦……”說著,伸手就要摟抱她。 趙麗紅機靈地往旁邊一閃。醜男人因用勁兒過大,一下子撲了個空,“叭嘰” 一下摔倒在水泥地上,前額撞在牆角上,頓時流出了汙血。
趙麗紅仍然很冷靜地在尋找時機。她假裝很關心他的樣子彎腰對男人說:“大 哥,你急啥嘛,看把你掉的!都怪我,沒有迎住您。慢慢起來,不要忙……”就在 她用左手拍著醜男人的肩膀“安慰”他的同時、她的右手迅速地從桌上拎過一個空 啤酒瓶,然後用盡了她平生的最大力氣“砰砰砰”地幾下朝他的後脖梗子和肩腫骨 處砸去,頓時痛得這個身壯如牛的醜男人,“嗷嗷嗷”地直叫喚,只見他趴在地上 起不來了。
趙麗紅從小就怕見到血,她見醜男人一下子流了那麼多的血。頓時嚇得臉色蒼 白,嘴唇哆嗦,於是,她不顧一切地跑出那個骯髒的“鐵路招待所”,到外邊打了 個“的”,回到夜總會歌廳。
到夜總會時已經是凌晨5點了。她趕忙開啟更衣室內那個屬於她的鐵皮櫃,取出 更換的衣服和自己的手提包,來到哈爾濱市的一家銀行準備兌換昨天夜裡那個許 “局長”給她的日元和美金。她沒敢多換,只從其中取出1萬日元和100美金,來到 外幣兌換臺進行兌換,並佯稱這些外幣是她的一個舅舅從香港帶回來的,想兌換些 零錢花。誰知,當她將外幣遞進視窗後,那個塗著紅嘴唇的銀行小姐將外幣在“驗 鈔機”上一試,柳葉眉立即倒豎起來,厲聲問道:“你這些外幣到底從哪來的?” 趙麗紅一看銀行小姐的臉色和她問話的嚴厲口氣,自知事情不妙:那外幣是假 的!於是,趕快編假話,說道:“這些外幣確實是我舅舅從香港帶來的,他說是 ‘樣品’讓我拿著玩的,這幾天我手頭緊,想換點零錢花,所以,就到這兒來了。 怎麼啦?小姐?”
銀行小姐看了一眼視窗前這位美麗的同性不像是倒賣假幣的犯罪分子,而且數 量很少,按照有關規定,只是沒收就是了。但她的警惕性很高,仍然繼續問道: “你的身份證呢?拿來我看看!”
趙麗紅只得將自己的身份證遞給她驗證。
銀行小姐看後口氣有些緩和:“你還有多少這樣的外幣需要兌換?都拿來我看 看。”
“就這點,是我舅舅給我拿來玩的,他說是樣品。我也不知道樣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