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投身於工作、戰鬥或搶救他人的生命中,無法履行自己為人之子、為人之父、為人之夫的責任。有人會認為這不過是編劇或導演在故意地渲染和人為地安排,但現實生活中確實有這樣的情況存在。
當我夫人臨近預產期的時候,我就告誡自己,在我的孩子出生時,我一定要放下所有的事情,守在夫人床前,彌補上次曾經出現的過錯。我暗暗地下定決心,並有意識地放鬆了前後幾天的工作安排,以確保在需要的時候我能方便地離開辦公室。
可惜我再一次的犯下了被所有女同胞都認為是不可饒恕的罪行。1995年10月底,同樣是在區政府召開的一次會議上,我再次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夫人比預產期提前生育,要進行剖腹產,也要我去醫院簽字。同樣的原因,又一次讓我錯過了這個贖罪的機會。
我這次沒有經過批准就提前離開了會場,一路上我都在祈禱,希望這次我能及時趕到醫院,並在手術單上籤下自己的名字。但趕到醫院時,手術已經結束,我在走廊上看到了從手術室推往病床路上的夫人和女兒。
所有人都知道,女人這種時候最希望共同創造這個勝利成果的人能在身邊陪伴,能共同分享這一幸福的時刻,畢竟這是愛情的結晶,是雙方結合而形成的新生命,然而我卻再一次成為被臭罵的物件。
女人的偉大恰恰在於,她們能比男人更能承受這些被人們無法理解和原諒的現實,她們能用寬廣的胸懷容納這些男人所犯下的錯誤,並一如既往地承擔起做母親的責任。所有的男人都是在這種偉大的母愛中誕生的,都是在母親的責任心中被養育和成長的。
當我們共同慶祝她們的節日時,是否曾想過她們曾經或將要做出的犧牲呢?是否曾在工作與生活之中給予她們尊重和關心呢?是否會從心底對她們多一份崇高的敬意呢?公司的女同胞都曾為了公司的工作而做出過類似我夫人的各種犧牲。
女人不是神,她們也會犯許多凡人都會犯的錯誤。但我們會把她們奉做是神,因為她們哺育著生命,在延續著人類社會的程序。這個世界中沒有男人不成,但沒有女人更不能成為一個有生命力的世界了。
很慶幸,在華遠有許許多多優秀的女性,她們為華遠的成長付出了自己的努力。在她們共同的關心與培育之下,華遠走過了24年曆程,並將繼續擴充套件著自己的事業。
有幸的是,我與她們能同一天過節。記得小時候,我常常因此而被同學譏笑,還曾想讓父母替我改個生日。但成年之後,更多的人則是羨慕我能在這一天與全世界近一半的人共同慶祝,羨慕我能與她們分享節日的快樂。
2007年的婦女節像往年一樣,中午在公司的會議室舉行了切蛋糕的儀式,全公司在場的員工都無拘束地共同來吃蛋糕,我把送給我的玫瑰花也分別送給了每一位女職工,或者是男士們的夫人,在生日與節日之際,共同度過這美好的一刻。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生日,而是全體女同胞的節日。不是她們沾我的光,而是我在沾她們的光,因此我的生日才被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也被所有的女士們邀請共同參與節日的活動,共同分享美味的蛋糕。
也許這就是華遠企業文化的一種體現,被媒體認為是從來不會笑的我,此時此刻也許是笑得最甜美的一個。
(2007年3月8日)
放開喉嚨(1)
2007年國際勞動節前,公司與昌平區黑山寨小學舉行了一次聯歡活動。目的有二:其一是公司為尚處於貧窮地區的小學校和小學生們組織了一次捐助活動,為每一位在校學生贈送了一個裝滿全部學習文具的揹包;其二是以“華遠成長小學”歷史重建的方式讓全體員工重溫了從入學到升旗的過程,並重開了語文、手工、歷史、體育和音樂五項課程。
在黑山寨小學簡陋的校舍和破損的桌椅中,我們再一次帶上了紅領巾,再一次從起立向老師問好、從遵守小學生的課堂紀律到排隊集合等活動中尋找過去的經歷,回味童年的時光,體驗貧困地區學生們的生活狀況。透過了解農村與城市的差別,我們反思處於幸福生活之中尚不知福的愚昧,以及重塑人生觀與企業觀。
我們在這裡的每一節課要重申的不只是文化,對於文化程度普遍在大學以上水平的員工來說,更重要的是生活的重新體驗。雖然課堂上講的也並不是小學的識字與“1+1=2”的內容,但畢竟還是知識類的東西。
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也不是學校破舊的校舍與課桌,更不是臭氣熏天的廁所。我是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