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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有仁慈及無私的愛國的名聲。法西斯和半法西斯的政黨在三十年代的動亂時期曾經希望利用他,右翼的宣傳在一個有限的圈子裡相當成功地為他樹立了一個潛在領袖的名聲,雖然他本人並沒有做什麼工作來助長這種名聲。在一個對老人政治具有傳統癖好的國家裡,他是一個老人。他立身處世正直謙遜,莊嚴冷靜,是一個宿命論者,有著一種幾乎是帝王般的不動感情的本領,可以保持淡薄疏遠而又不顯得冷漠無情。然而,確實沒有什麼個人的品質可以說明1940年圍繞著他的那種崇拜。事情的真相是,一般法國人在徹底失敗的時刻需要有一個可以相信、可以依靠的人物,而希望把戰敗作為資本,促進自己的主張或個人野心的人物與集團也需要有一個傀儡。貝當滿足了這兩種需要。如果他不是法國人民所認為的那種救星,他也不完全是那些政客所希望的已經找到的一個僅僅是傀儡的人物。那麼,他到底是個什麼人,他的動機究竟是什麼,誰又能講得出來呢?“我不瞭解元帥”,勃魯姆在他受審時說。“他具有一種我看不透的神秘性。”他生來是守口如瓶的——夏爾…魯說:“他一貫顯得很神秘,生性又諱莫如深。”魏剛在議會戰爭委員會中作證時,說他“極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