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喝杯飲料。”
“他最好值得你這麼做。斯圖亞特可是個不錯的傢伙。”
我們到那家酒館的時候,事情就更糟了。斯圖亞特竟然會被一個滑雪的人撞倒了,摔斷了腿。而他可是個滑雪高手。因此,他現在正打著石膏躺在法國的一家醫院裡。我感覺糟透了,而露易絲不斷地拿眼瞅我。
我要了一份雞肉色拉,所有我能做的就是一點一點地吃著。她們還在談著斯圖亞特,說他的運氣真不好,說他在法國的某個醫院裡一定很痛苦;而我所想的只是大衛·貝克漢姆正在來看我的路上,再過一個小時,至多兩個小時,我就可以坐在他的身邊了。
“你說你幾點鐘要去和梅蘭妮見面,維多利亞?”媽媽看到我朝手錶瞄了一眼就問道。
我沒有說。
“我不知道。我在等一個電話。”
這不是假話。我確實在等一個電話。只不過不是等梅蘭妮的。
一分鐘或者兩分鐘以後,我的手機響了。幸運的是酒館裡非常吵。
“對不起,我聽不到你講話,”說著,我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得找一個安靜的地方。”
那兩個媽媽微笑著,露易絲傻笑著,我離開了桌子。
到哪兒見面?什麼地方我們倆都熟悉?
我解釋說任何公共場所都不好。我說,作為“辣妹”的麻煩之一就是要逃避媒體的拍照。
知道伍德福德的那個“城堡”酒館嗎?
是的,我說,我和露易絲到那兒去過幾次。
就在外面有一個公共汽車停靠站。他將在那兒和我見面。大約一個小時以後。
我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我肯定是世界上最道德的人之一。我道了別,然後坐在停車場裡,重新化了妝。我穿著緊身裙,緊身格子夾克。柔軟而又粗獷。在酒館裡我一直扣著釦子,但是這衣服穿的時候可以把釦子解開,露出胸罩,非常具有“高貴辣妹”的特色。我穿著“古琦”鞋,粉紅色的,前部有一個大大的“C”,是我在紐約買的。他已經兩次看到我穿迷彩服了。這一次得穿點完全不同的東西。
伍德福德距離勞爾頓並不很遠。因為來得比較早,我就圍著單行道中間的板球草坪轉了一圈又一圈。這有點蠢。我在“城堡”酒館外面的公共汽車停靠站停了下來,透過後視鏡看著他有沒有來。
坐在這家酒館前面,我想起了一些趣事。幾個月前我和露易絲去了這家“城堡”酒館,有人說在鄰近的酒吧裡有一位鼎鼎大名的足球隊員。大衛·貝克漢姆。有些人還去看了。
但是我沒有。
接著一輛車停了下來,一輛M3,最高檔的“寶馬”敞篷汽車。嶄新的車型,嶄新的車。有那麼一會兒我都沒有意識到是他。這個衣著絕對華貴的人向我走過來,坐在我的乘客座位上。那有多危險?讓一個陌生人進你的車?
“我去把車停在酒館的停車場內,”他說,“一會兒就回來。”
我等著。突然我想到的只是斯圖亞特正躺在法國某地的醫院裡。
一分鐘以後,他回到了車裡。我想他也許會親我的面頰。但是他沒有。MGF車裡座位間的空隙很大。那樣做會顯得有點勉強。
“那麼,我們去哪兒,維多利亞?想好了嗎?”
我真的記不起來我們說了些什麼。我們的家庭。說了一會兒足球,但不多。大衛在和你熟悉之前話並不很多,但我從來沒有這樣的問題。我能和死人說話。
不知道往哪兒去,就這麼開著,這非常難,但我就是這麼做的。我只想找個地方我們能坐下來說說話,彼此瞭解一下。我首先把車開上了幹道,這恰好是車頭面對的方向。不久我意識到我們到了“埃平森林”。
我們經過的每一個俱樂部,停車場都是滿的。大衛朝我看看,我就搖搖頭。因此我們又往回開到了倫敦,再開到萊頓。接著是斯特拉特福德。經過了一家又一家酒館,真痛苦。
你就知道那兒會有某個傢伙,一個小混混,看到我們兩個穿著阿迪達斯和“古琦”進來的時候,他就覺得一個不錯的掙錢的機會來了。在“相遇”酒吧我們被注意到的可能性更小一些。這可笑得不得了,我知道。但是西蒙讓我徹底地變成了偏執狂。這時,大衛靈機一動。
“我知道,”他說,“在欽福德有一個不大的中國餐館,我爸爸、媽媽經常去。那兒總是空蕩蕩的。在那兒你幾乎一個人都看不到。”
“你得給我指路。”
20分鐘以後我們把車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