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給了某個球員,”露易絲大聲地耳語。
我在機場給她打過電話,讓她對媽媽一個字都不要說。
“一個球員怎麼啦?”多娜去買飲料剛回來。我喝著健怡可樂。
“其實沒什麼。我只是見到了我確實喜歡的那個傢伙。”
“那麼,他叫什麼名字?”
“大衛·貝克漢姆。”
多娜尖叫起來,好像給黃蜂蟄了一下。
“我的上帝。大衛·貝克漢姆!你這幸運的女人,我非常喜歡他。”
多娜,現在我才發現,是曼聯的一個超級球迷。
愛瑪一臉的茫然。
“愛瑪,你肯定見過他,”多娜繼續說,“所有的雜誌上都有他。他長得帥極了。”
“別擔心,愛瑪,”我說,“以前我也從沒聽說過他。”
“那麼斯圖亞特怎麼辦?”
啊,是呀。斯圖亞特怎麼辦?唔,斯圖亞特不在家。
第二天早晨,我和露易絲一起去健身房。回來的時候,我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拿了幾塊塗上馬麥脫酸酵母的麵包。我正打算坐下來讀星期天的報紙,媽媽走進了廚房。
“誰是大衛?”
我僵住了。
“你的意思是什麼,媽媽?”
“你出去的時候有個叫大衛的人打來了電話。”
“哦。我想這是露易絲在‘埃平森林’鄉村俱樂部認識的某個小夥子吧。一個足球隊員,”我加了一句。
“不要跟我談足球隊員。我不會讓我的任何一個女兒和足球隊員去約會。而且你爸爸會氣得發瘋的。”
第二次電話又響的時候,我過去一把抓過來,但是,露易絲在樓上肯定已經坐在電話機旁了。我還是拎起了電話。
他的聲音。
“行了,露易絲,電話是找我的。”
我關上廚房門,蜷坐在椅子上,腿圈在屁股下面。
大衛剛剛得知星期一早晨他得來倫敦參加一個會,他說。他當天下午開車過來,他想知道我們稍晚一些是否能見面喝杯飲料。
我知道我、我媽媽和露易絲計劃要和斯圖亞特的媽媽和妹妹出去吃飯。
我迅速地想了一下。
“我不能肯定我會在哪兒。”我告訴他,“這麼著吧,我把手機號碼給你,你知道什麼時候到這兒就告訴我。然後我們再說定在什麼地方見面。”
我剛把電話放下,我的手機響了。是西蒙。他已經看到我把號碼給了大衛,他說,他希望我不是準備“做出什麼傻事”。
“但是,是你介紹我們認識的,西蒙。”
我不明白。也是他不斷地跟我嘮叨讓我甩了斯圖亞特,給自己找個著名足球隊員做男友。
“不管怎麼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我繼續說道,“他只是想見面喝杯飲料。”
他說我們不能被拍照。還說如果人們知道我們一起出去會很感興趣的。媒體興趣。他說我們應該隱秘一些,只能去僻靜的地方。不能去酒館、酒吧。
“但是,西蒙,我不能在牆後面過日子。”
西蒙告訴我這是為我自己好。這和“辣妹”沒關係,只是要小心一些。在被拍照之前我們確實應該弄清楚我們是否喜歡對方,因為那會對我們兩人產生巨大的壓力。他認為這種壓力也許一個月就結束了,但是,你決不會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麼。惹麻煩的並不只有狗仔隊,任何一個帶相機的人拍到了我們的照片,很快打個電話給《太陽報》或者《鏡報》,他們就會拿到1000英鎊,甚至更多。他說我們必須得明智一點。
我對此無法忍受。我一生中就這麼一次碰上了一個我真正喜歡的傢伙,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如果我們在一起被看到了,被拍了照,又怎麼樣呢?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西蒙還讓我明智一些。當你正墜人愛河的時候,誰會明智?我已經有了一種震顫的感覺,我是墜人愛河了。
他又強調了一遍,無論我們一起到哪兒,我們都得格外小心,這是為我自己好。
我媽媽已經安排好在埃塞克斯的勞爾頓的一家酒館裡和安德里亞,斯圖亞特的媽媽,還有他的妹妹雪莉見面。
我們開兩輛車去。我媽媽開她自己的車,露易絲和我開我的MGF。我告訴媽媽,我已說好晚些時候去見梅蘭妮·C,所以我需要用自己的車。
“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麼,託莉,”露易絲搖著手指說。
“我只是和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