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五的情勢下,會取得如此完美的勝利。
“受傷了?”李天郎對手上包紮的趙淳之說,“有礙麼?”
“區區小傷,何足掛齒!”虎口餘生的趙淳之剛剛鎮定下來,想起方才兇險,不由心下後怕,但嘴裡最是死硬。“這些番子,倒是不堪一擊,真不過癮!”
李天郎低頭看看滿地的死屍,沒有說話。
“要不是李都尉指揮若定,哪有大勝!”杜環說,“番子們現在知道了雅羅珊的厲害,恐怕要聞風喪膽,惟恐避之不及罷!”
“是啊!是啊!”白蘇畢介面道,“這一仗,不僅打得痛快,更是大長我番兵營威風,初學乍練的兒郎們總算嚐到了血味兒,而且是甜絲絲的血味兒!”
“一個拔泥塞幹暾沙缽俟斤部便可聚控弦騎士四千”,李天郎自言自語地說,“那伊裡底密施骨咄祿毗伽大汗在真珠河聚眾至少五部,豈不是可達數萬?”
杜環等面面相覷,李都尉一仗剛勝,居然已在考慮日後之戰了。“將軍,賊軍糾集已久,正如將軍擔心,其人馬必有數萬。我軍雖精悍,但畢竟敵眾我寡,勝算自然少些。且殲拔泥塞幹暾沙缽俟斤部後,我頗有斬獲,已算大功,自可交代都護府。且此一戰,勢必驚擾其餘賊子,使其有所提防……”杜環注意到李天郎的眉毛跳了跳,他稍微頓了頓,李天郎卻什麼也沒說,於是他假意咳嗽兩聲,又壯起膽子繼續說道,“且士卒盛夏負戈甲,齎資糧,深入寇境,擊人盛之敵,實為勉強。不如即刻派人稟報封副使,加派人馬,或者請北庭兵馬與我匯合,待勢大後方進擊真珠河,將軍,你看……”
“你說呢,白蘇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