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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世故與早熟

麼可能純潔得如同一張紙?和子麟相比,一個是仙,一個是鬼,當即溫聲道:“孩子沒事,不過你要好好休息!”

次日,豫王妃在宮中受傷,傷及腹中胎兒的訊息傳出,豫王爺震怒,不顧皇上的強烈反對和賢妃娘娘的百般求情,以太子失德謀害王妃為由,將太子幽禁在東宮,朝野皆驚,誰都知道,這是即將廢黜太子的前奏,或者說已經形同廢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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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聶臻受傷不淺,不過好在是皮外傷,經過精心調養,傷情也漸漸穩定下來,腹中孩子也動了胎氣,這幾日,王爺什麼都不許她想,連司徒飄飄也不得見,一直到確認無礙之後,才允許她離開房間出來走一走。

好不容易可以出來透透氣,聶臻坐在王府花園中,吸一口清冽的空氣,司徒飄飄大步而來,滿腹怨言,“怎麼好好去了一趟宮中就成這樣了,我雖然在江湖長大,卻也知曉宮中詭譎,你又不是弱質女流,怎麼會輕易中招?”

聶臻無言以對,想起那個並不單純善良的孩子,心底某處變得漸漸冷硬起來,她一直把他當成孩子來看,一直認為他雖然命途坎坷,卻本性純善,如今看來,真是大錯特錯,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只是她,還停留在過去,未曾走出來,現在應該用新的目光來審視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師姐的關係,她和承志雖然並無血緣上的關係,卻真有情感上的親厚,她是真心疼愛這個孩子的,想不到一時柔軟卻差點換來今天的滅頂之災!

見臻兒一直不語,司徒飄飄瞥了瞥嘴,目光凝結在聶臻額頭上的傷處,搖搖頭,“當時一定很痛吧,要是再深一點,你的這張臉可就徹底毀了!”

聶臻自嘲一笑,無憂看見的時候,也很好奇,可她只是告訴無憂,是自己不小心摔傷了,不願無憂幼小的心靈染上一抹重重陰影。

時間悄然而過,君玄影的身影出現在聶臻身邊,飄飄悄然退去,宮廷與江湖,是兩個世界!

聶臻兀自看著眼前一束君子蘭,淡淡道:“我原本不知曉一個孩子會有這樣狠毒的心思?”

他臉上充滿肅殺的笑意,“他已經不小了,你把他當孩子,他可沒有認為自己還是孩子,不過這也是我的疏忽!”

聶臻心底愈沉,他說的沒錯,但這件事絕不是承志一個人可以做到的,還有,承志常年在宮中,為何會對她有如此強烈的恨意?背後是否有人攛掇?思慮片刻,默然道:“我想去見見他!”

他蹙眉,“見他又如何?”

聶臻道:“到底是師姐的孩子,我也曾真心疼愛過他,不管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我也想為曾經的情誼做一個了斷,也算是對師姐的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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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聶臻入宮,再次回到東宮,一朝一夕間,東宮全都變了模樣,荒涼如冷宮,只有少數宮人驚慌逃竄而過,太子謀害豫王妃,將自己推入了深淵!

聶臻面無表情地進入到這個曾經無比熟悉的地方,再次見到了那雙怨毒的眼神,沒有在虛情假意的遮蓋下,已再無掩飾,一個孩子有這樣的眼神,讓人心驚肉跳!

他見了聶臻便要撲過來,被身後侍從死死拉住,瘦小的身子再無法向前靠近一分!

聶臻靜靜看他,依稀覺得這張尚有些稚氣的臉還是和以前相似,可明明又有哪裡不同了,淡淡道:“我想讓你親口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恨我?”

他的眼神有不屬於這個年齡的厭棄和憎惡,朝聶臻啐了一口,“你是世上最虛偽的女人,表面上對我好,其實不過是利用我的身份,為你自己的貪慕虛榮鋪路,你一直都在替自己打算,專門依靠美色迷惑男人,處心積慮*六皇叔!”

聶臻也不生氣,只是悠閒地品著茶,不是親眼見到,誰也不相信這樣一番話竟然出自一個少年之口,在宮中長大的孩子,生母早逝,父皇當他不存在,自然早熟而世故,只是自己少見多怪罷了!

他的目光恨恨地凝結在聶臻的小腹上,“你身為太傅,不思專心輔佐我,反而私心重重,一心想飛上枝頭變鳳凰,還在我面前裝作對我情深意重,讓我大舅父對你感恩戴德,可我不會被你矇蔽,我不會讓你的殲計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