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一隻手,不方便分開身體。
惡狠狠盯著此際還能從容不迫的怪男人一眼,我直起腰,跪坐在他身上。混不顧他詫異的眼神,扶起那根方才攪弄得我失了常態的粗大性器,對準早鬆弛的後庭,硬生生咬著牙,緩慢沉下身子,把它坐入我身子裡。
直到動作完成,那物事深深鍥入,我才鬆一口氣,抬手擦額頭的汗。
金無望緊盯著我,眼睛亮極了:“憐花……你這是何苦來?”
他的聲音竟有些顫抖。
我突然有種勝利的感覺,強忍住氾濫的得意,故意裝得若無其事,甚至故意笑得媚態橫生:“答應過的事,就必定要做到——我固然不會後悔,也決不容旁人後悔。”
金無望沉聲:“我方才明明說……”
截斷他的話音,我傲然一笑:“你金無望決不悔諾,難道王憐花就是出爾反爾之人?事已至此,金法王你就放心享受吧,我決不會給你留將來可以推脫的任何藉口。”
〇六 傻孩子
疲累到極點時,含笑那種類似水果的清甜花香竟格外濃烈,令我覺得像是整個人張開了,浸泡在香味中沉浮。
深埋地底的此處,本應徹底寂靜。
耳邊只有兩個人高潮後變得粗重的呼吸。
我早就瀉了。
方才,跪伏等待金無望最後衝刺到巔峰之際,渾身便已痠軟無力,只硬撐著不軟倒,任由他沉沉的身體壓著,放肆動作。
明明火燙的陽精已射入我深處,他那剛猛進出了許久的東西卻還保持著硬挺,深深貫穿著,還不時輕微跳動。
過分緊密的肌膚相親。
連他胸部的起伏都格外清晰。
我扭一下身子,略微使力,試著想推開他。
感覺到動靜,金無望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似乎明白我想做甚,一邊慢慢抽離陽物,一邊低聲問:“累了?”
我悶哼一聲。
略微停頓片刻,金無望道:“方才我聽見隔壁有幾個丫頭送沐浴熱水……是你事先吩咐她們的吧?”
安排好及時洗浴,不過是為了不受多餘的罪。
金無望語氣頗寧靜,並未強調“送上門任人做小倌淫樂”的意味,可我聽見他深知我用以的說法,還是咬牙暗恨——他為何猜得如此之準?
閉目點頭。
金無望似乎在輕笑。
他離開了些之後,兩個人已貼得不是那麼緊了,但肌膚相觸的地方,還能感覺到他胸口在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