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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王憐花何等樣人?

當此際,反而暗暗咬牙,偏不只做被他逗弄情挑的玩偶,偏要自己掌控情慾——即使這樣分開雙腿任男人奸辱。

我閉目凝神深呼吸,徹底忘記自己是在用身體交換男人的一諾,開始主動搖晃尋找舒暢之意。同時,空出一隻手探下去,握住胯下一直過分柔軟萎靡的那物兒,緩緩搓揉著取樂,逐漸加力、加快。

無論什麼情境,用手總是最具效驗。

很快,身子便開始發熱,血脈賁張的感覺迅速遍佈全身。

我微微喘息起來。

金無望畢竟只是尋常男人,呼吸很快變得粗重,手指在我身內的顫動也變得急切。

終於,他濁重的聲音響起:“你覺得還好?”

跟話語同時,早就硬梆梆的男物頂在了穀道口,貼得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覺到繃緊的尖端流溢的汁液,以及陽物些微顫動。

我懶得回答這種話,只加快了手的速度,喘息著,笑。

孔道突然被生生頂開,粗壯的男物筆直捅入來,擠開柔軟的內壁,擠開五臟六腑,一直探入到身子深處,就像要從咽喉再探出來。

我失聲低呼。

再也沒法硬撐著自己取樂,好容易硬起來的性器,也轉瞬疲了。

我向來不肯示弱人前,更別提讓人看見痛楚。

可是此刻,實在是太難受——我可以不痛撥出聲,甚至也可以保持澹然自若的微笑。但男人身體的反應無法自控,我沒法子讓那物兒依舊堅挺。

幸好,金無望或許覺得我突然顯出脆弱的反應頗足以取樂,並沒有猴急著抽插,靜靜保持探到底的姿勢,靜止了片刻。

這時候彆扭,絕對是自找苦吃。

只需要數息時間,我就可以適應這種感覺,並有空隙調整。

我拼命深呼吸,嘶聲道:“隨便做點什麼。”

聽見這要求,金無望毫不猶豫俯身,直欺上來——先是含著我的兩片唇反覆吸吮,然後堅定地分開唇齒,直探入來,溼熱的舌攪在一起。

這親吻的手段還真不壞。

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憐花公子一生風流倜儻,竟然落在像是哀求男人親吻的地步,算不算笑話?

抬頭看我微諷的笑容,金無望的呼吸更重了,僅剩的一隻手狠狠卡住我的腰,開始大開大闔抽插起來。

過分強烈的觸感頓時變得鋪天蓋地。

我閉上眼,刻意放鬆自己,順著他強勢的進出與晃動調整位置。

畢竟初次用這種地方承受男人插入。即使我強悍到不去想這交易如何不堪,只記住這夜是邁向勝利必經之途,身體還是不肯配合,完全沒有銷魂之歡,只有無盡的痛楚。

慢慢地,顛蕩五臟六腑的感覺逐漸變得不那麼強烈。

可是痛楚便是痛楚。

再努力,我也無法騙自己,這或許也能算是一種快活。

昏亂中不知過了多久,震盪的動作停了下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塞得飽漲的的穀道之中,疼痛早已消失,變成隱約的麻木。

稍微有些萎靡的神智恢復了些,睜開眼,眼前是金無望的面孔。

情慾激盪之際,他面上泛起紅暈,沒有了我記憶深刻的冷漠凌厲,反而顯出慈和,連聲音都染上了體貼的假相:“真撐不住就言語……已經這般了,我定不毀諾就是。”

一邊說著,性器已緩緩推出。

再三振作精神,我才恢復些氣力,咬牙道:“王憐花怎會乞人憐憫?金無望,你休想欺人太甚。”

他楞一下,搖頭苦笑。

肇事之物即已退出,我又沒真的受什麼傷,喘息片刻,便也恢復了尋常模樣,恨恨道:“你真的不做到底?”

金無望只苦笑嘆息,沒說什麼。

他沒有按住我。

腰背處微一用勁,我從他身下滾開,利落地坐起來,盯著他淋漓著粘液、青筋暴漲著悍然挺立的性器,冷冷道:“王某人即使允諾,閣下真還想做,但請繼續。如果不想按方才的樣子,你不妨躺下。”

金無望深深盯著我:“難道公子想依樣來一遍?”

我狠狠笑:“躺下任男人動作,這滋味其實好得很吶……金兄信不信我的風流手段海內獨步、保證銷魂?”

金無望僵直了片刻。

沒過多久,他突然微笑了一下,伸手坦然撕開方才來不及脫的外裳,裸出身子,看也不看我,便從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