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覺的人,瞧著那‘柱子’立在院處,便是笑了兩聲。
踩著悠哉的步子走了過來,瞧著北宮逸軒那陰沉的面色,絕娘子笑的好生有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給他點甜頭,如何讓他哭著回去?”
此話一出,北宮逸軒眸中便是閃著寒芒;若非動彈不得,只怕是已經不管不顧與絕娘子動起手來了。
分明說好見好就收,沒承想,她竟是玩過了火!
“呀?生氣啦?”嘖嘖兩聲,絕娘子摘了籬笆牆上的花兒,於手中把玩:“這般小氣做什麼?他能對那丫頭怎麼著啊?看他那心思,哪兒能對一堆排骨下手?”
分明被算計了,還是毫不猶豫的以血救人,那小子分明是動了心。
動了心,面對那一堆排骨,心疼都來不及,哪兒能下手?
那身子骨一折騰,還不散架了?
北宮逸軒被這話給氣的幾個喘氣,絕娘子這人,典型的不嫌事兒大!
她就不怕,萬一蟬兒醒了,發現了,會如何?
“得了得了,看你急的,讓你去瞧瞧好了。”
這般說著,絕娘子掌上運氣,在他身上拍了幾處大穴之後,揚臉笑眯眯的看著他。
那模樣似在說著:你打我呀!打我呀!
她本事高,自然怎麼過份怎麼來;北宮逸軒惱的咬牙,卻是佛袖而去。
打不過,何必與她在此浪費時間?
到了山洞,卻沒有那二人身影;慌的扯下肩頭赤煉,急聲問道:“她在何處?快帶我去尋她!”
赤煉被他給捏的難受,傷口又被扯出了血;難受的擺著腦袋,小尾巴忙指著右方。
右方,是一處山崖,北宮逸軒慌忙追去;上了山崖,看到的畫面,讓他一時駐步。
山崖上,那人抱著她坐在石頭上。
朝陽升起,照耀著前頭的沙漠;陽光照在二人身上,拉出一道影子,竟是讓他瞧出一股淒涼之意。
“過來吧。”
那人開口,北宮逸軒走了過去。
只見那人只著裡衣,外袍蓋在她的身上。她雙眼緊閉,安靜的任他抱在懷裡。
看向他,卻見他面容之上,是從未見過的疲憊模樣;睫毛之上,沾著露珠,似在此處坐了許久。
“她是何時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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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9:寧夏,我能這麼喊你麼?
昨夜想問,可她的身子太弱;只是一個吻,便讓她昏了過去。
憶起那個吻,便是勾了嘴角;心中,卻是疼的厲害。
失了意識的情況下,吻著他,她還能喚著那人的名字,該是多深的情,才會這般刻骨銘心?
不是沒想過將她帶走,可是,他不能。
沙漠對面,城牆之上,士兵正在布著弓弩。
戰爭,一觸即發,他要回去,卻不能帶她一起。
北宮逸軒上前,欲將她接過;那人卻是不鬆手,半分不肯退讓。
“她是何時來的呢?”
執著的要一個答覆,卻是不看那人一眼。
北宮逸軒看著他眼下青色,微一沉吟,坐到他身帝。
“大婚當日,撞柱之後。”
是麼?莊映寒撞了柱子,她來,佔了莊映寒的身子?
所以,那夜北宮逸軒的出現,是與她初次相識?
“既然如此,她要殺我,又是為何呢?”
既然不是莊映寒,又為何要殺他?又如何知道他的那些私密?
“因為,你在原文裡,是害死莊映寒的兇手之一。”
既然已經知道了,不如說出來。
原文?
周宇鶴詫異,轉眼看向北宮逸軒:“我要知道全部!所有的一切!”
關於她的,所有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當從大婚開始。
北宮逸軒看著遠處的鳥兒飛到不見了蹤跡,這才開口,將她的一切,緩聲而出。
北宮逸軒說著,周宇鶴聽著;這才明白,何為原文。
原來,她初來時,竟是那般的退讓;原來,初次見著他便暈倒,竟是因為對他的害怕。
她害怕他,一直都害怕;可是,想要活下去,便逼著自己努力向前。
終於明白,她為何知道那麼多。也終於明白,她為何非得壞他計劃。
以莊映寒的身份看她時,覺得她是堅韌,倔強;以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