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下屬們沒為難你麼?”
“不過是給罵一頓,再應下些亂七八糟的條件而已。所謂往事不可追,讓他們把氣出了這事也就算完了。怎麼說我也是這惠州的刺史,一州的父母官,若真給打的鼻青眼腫的出去見人他們也臉上無光啊。”說罷,南飛羽想了想又加了句,“哎,若是早知他們這般輕易就會放過我,當日就該說出來,還枉我偷偷內疚了這幾年。”言語間竟是十分後悔。
若是當日就說出來他們也不會這麼快就原諒你了。有些好笑的看了眼南飛羽,水寒低了頭嗪了一口茶水。茉莉花淡淡的清香伴著綠茶的甘冽縈繞在唇齒之間,才出京沒幾日,卻覺得在御書房的後殿內悠閒自得的品了茉莉花茶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低了頭望著捧在手心中的白瓷茶盞,水寒的眼眸暗了暗。
“明日開始航道通航,小舅舅便不得閒了,你若有什麼想去的地方讓吳四帶去了,等忙過這陣子再陪了你玩可好?”見水寒不說話,南飛羽說到。
“哦。”還未從自己的思緒中迴轉,水寒隨口應了一聲。
“寒兒可是有心事?”察覺到水寒並未因為他的話興奮,反倒是情緒低落了不少南飛羽雙眉又皺了皺。
給南飛羽一問,水寒先是一愣,隨後頭埋得更低了,沉寂了片刻忽然開口問,“如果一個人言行不一,應該信哪一個?是相信他說的話還是相信他做的事?”
“言行不一?”
“嗯,做的和說的不一樣。”何止是不一樣,甚至是完全相反嘛。水寒又不自覺的氣悶起來。
“呵呵。”見水寒一張清秀的小臉上竟有些憤恨的表情,南飛羽勾了嘴角,“是哪個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