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忙叫住他。說著便手腳麻利的放了墨塊,擎了毛筆蘸了還未研開多少的墨汁在面前的硃紅豎格的箋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卷好交給他。
不用吩咐喜子便知道這是要傳回三衛直接上呈軒轅亦的,便雙手接過來,轉身離去。
“主子,那我們也去忙了。”春夏秋冬四人見喜子出了書房,忙衝著水寒福了一福,跟著喜子的腳步出去了。
看著這四人步履匆匆,水寒不由勾了嘴角。原本還想著,今日收到軒轅亦的回信明日便回邢州是不是有些趕,可是給喜子和春梅他們幾人的急切感染水寒竟有一種恨不得馬上便站到軒轅亦面前的感覺。
從懷裡掏出不久前收到的那頁箋紙,在面前的書桌上輔開抹平,重新讀了兩遍那箋紙上的話,水寒滿足的嘆了口氣把這張箋紙和以前那些收到一起,放回到隨身的挎包裡。
住了半年多,突然說要走外人不說,南飛羽自是捨不得。早早處理完州中政務,南飛羽便徑自來到流金水榭。在一層的廳堂內問明瞭水寒的所在,南飛羽便到了水榭後面的平臺上。
見水寒盤了雙膝坐在平臺中央的那張草蓆上,面前桌上攤了一本厚厚的古籍,南飛羽便走過去,坐在他右手邊。
“小舅舅。”水寒抬了頭,笑盈盈的看著身邊的南飛羽。
“處了幾月,突然說要走,小舅舅還真有些捨不得寒兒了。”轉過頭,看著身側身體略顯單薄的少年,南飛羽輕輕勾勒嘴角,露出一抹難得一見的溫暖的笑容。
“又不是再也見不著了。”水寒微微低了頭。今日的那一紙書信讓他這半年因為軒轅亦對自己的冷淡時不時就會空落落沒著落的心安安穩穩的重新落回到了原處,連帶著為此時不時就會低落的情緒重歸平靜。微斂了雙目的水寒身上不自覺的透出了股與十三歲的年齡和他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