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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戟,雙手掩在臀後,蹲下起來、又蹲下再起來地亂跳,咬牙冷笑道:“半晌不動,我還以為你金剛不壞呢。”後邊葉杏重重一掌將他拍得頭歪掉,啐道:“好好的一招怎麼改成這樣!”那常自在已然在一邊笑得直打跌了。

這邊舒展大展雄風,已將幾個混混打得哇哇亂叫。那光頭的給舒展在兩臂上狠敲了幾記刀鞘,疼得亂甩手。舒展刀中藏腿,將他踢倒,喝道:“現在知道捱打疼了?那青皮撒潑道:“你便只會對我們動手,有什麼本事?你有本事去把那漢子救出來呀!便只會欺負我們小的,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些青皮平日遊手好閒,受人管教多了,於狡辯耍賴一途頗有造詣。眼看鬥不過舒展,嘴上便開始冷嘲熱諷。舒展是個直性子,偏偏又是確然因功夫不行,被李響排除出此次行動,登時給戳中軟肋。他手上一緊,卻將帶鞘的刀子壓到那光頭的頸上,咬牙道:“你說什麼?”

那光頭見他臉色,已知道自己一語中的,索性便火上澆油,道:“怎麼?害怕了?不敢去救人,只敢在這逞威風嗎?你有種便砍啊,你若不砍了老子,你便是老子的種!”他說話越來越毒,大逞口舌之快。

舒展反出蘭州便是不欲再受這般鳥氣,如今在這兒又被無賴羞辱,如何忍得?他正怒氣蓬勃之際,忽然遠處馬蹄聲響,兩匹馬奔了過來。來到近前,馬上兩個少年一看那光頭倒在舒展刀下,其餘人縮手縮腳地站在一邊,登時吃驚。

其中一人問道:“這是怎麼了?”那光頭已看清來人,奇道:“小六,你們怎麼就回來了?”小六答道:“我們摸到鐘樓,卻見裡邊打得正歡,因此就沒等你們,先將偷了五匹馬。小東帶著三匹馬往南走,我回來迎你們,省得你們過去露了馬腳。這人是誰?”

他因見那光頭陷在舒展手中,不敢造次,只是簡單說明情況。

舒展眼珠一轉,問道:“那菜市口中情形怎樣?”小六道:“三個人對五個守衛,先時還佔些上風,可是我們來的時候,已被守衛壓住了。怕是難以脫身。”

舒展聞言心中一緊,雖然不知除李響、葉杏外,那第三者是誰,可是也心中惶然,眼珠一轉已然有了打算,一手指著小六道:“你下來。”

那小六見舒展突然找上了自己,不敢不從,爬下馬來。舒展回頭微笑道:“小子,你不是說我不敢去嗎?我這便去給你看!”那光頭叫道:“你若不去,你便是丫頭養的!”

舒展反手一刀背拍在他嘴上,喝道:“你給我上馬去!”這一刀拍下,光頭嘴角流血說不清話,被舒展拎著脖領子推上馬去。舒展旋即翻身上馬,笑道:“我也不糊弄你,你便親自看著我去菜市口吧!”

光頭這才明白自己前途堪憂,哇哇亂叫,兩手亂擺。舒展把刀一甩,摔脫刀鞘,冷冰冰的鋼刀往他的脖子上一架,那光頭這才閉了嘴。

舒展撥馬一催,喝道:“駕!”那馬本就是被小六他們拐來的,這時急著尋覓舊主,當然翻開四蹄疾奔。後邊幾個混混愣了半晌,才明白過味,大呼小叫地在後邊追。

李響兩指戳翻了使短戟的守衛,雖建奇功,可是最近練的奇招也就用盡。那邊守衛圍攏過來爭相慰問那老哥的傷勢。那使短戟的雖覺胯下熱辣辣的,但終究只是外傷,好容易待疼勁過去大半,撅著屁股勉強直起身來,心中終於起了殺機,持戟怒吼,叫道:“布銅爐銷金陣!”

那邊三個守衛正與李響三人纏鬥,聽得指令,猛地腳下變化,又結一個陣勢。這個陣卻比方才那個太歲陣攻多防少。

那使短戟的咬牙道:“幾個小鬼,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什麼花招!”

原來他已看出眼前三個年輕人雖然各有絕技,功力終是不深,在年輕人中或可允為一時好手,可是若與他們兄弟光明正大地相鬥,卻差得太多了。因此只靠著一些似是而非、出乎意料的怪招廝混,若不與他們慢耗,而一早搶攻壓制,只怕他們不及變化,只有束手就擒、引頸就戮了。

果然,這麼一來,李響、葉杏只得各以看家本領招架。過了十幾招,那使短戟的冷笑道:“天山雪雲掌、西川飛腿,這又算什麼大不了的本事了?”他已認出兩人的門派,只有那常自在雖給人困了竹節鞭在手,可是十鞭之中,刀槍棍棒的招式混了個亂七八糟,終究看不出他的出身。

鬥到百餘招,三人俱都是汗流浹背,只覺得五個守衛的攻勢如銅牆鐵壁般,將三人越逼越緊,雪亮的鋒刃如白色的火焰騰騰而上,往三人身上漫卷。不消片刻,三人都掛了一兩道輕傷。

李響肩上濺血,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