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老實道,“會覺得噁心,手會抖。”
他走到我面前,“沒吃過人,沒吃過同類,也沒交配過!”
咳咳,我被嗆到!我啥時候問他這個了。
他交配沒交配管我毛事啊!
他認真的俯視我,“我吃過同類你也會手抖,我若交配過你也會噁心。我告訴你,你便不用噁心發抖了。”
看著他神情,我突然有些笑不出,“你和其他的暗族不一樣……”
他定定的看著我,眼神中突然出現一抹自嘲和悲涼,突然發現我探究的視線,他猛地有些狼狽的偏過頭,轉過身體,“你說我和他們不一樣——那你說我和你們一樣麼?”
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只聽他背對我,低低的笑了幾聲,霧氣一閃,人影不見。
地上只餘銀絲一地。
把銀絲用個袋子裝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按理,應該燒掉的。
這一夜,我睡不著。
在涼臺上站了很久。
天氣冷,我便把給非月擦身的時間調到了下午。
照例關好門窗,把銅爐撥旺。
然後再給非月脫衣。
身上的面板也恢復的光滑如玉,就只是瘦。
現在的非月體重至少減輕了十幾斤。
先把臉細細抹了一遍,然後胸口往下到腿。
非月的腿很長,也很直,線條極為流暢,卻不似女人的那種秀美,而是一種接近中性的誘惑。
比男子多了幾分柔美,比女人多了幾分陽剛。
我笑了笑,“非月,你的腿可真漂亮。”
“漓紫喜歡麼?”聲音傳來,有些沙啞。
我很自然的答,“喜歡啊——”
猛的回過神,愣楞的轉過頭——那雙世上最美的丹鳳眼正定定的望著我。
眼角斜斜吊起,好似玩世不恭,可那眸光卻似春水般柔情萬種,深深地凝望著我……
我呆呆望著他。
先是想笑,可轉瞬,淚水卻串落。
止都止不住。
嘴動了幾動,說不出話來,只隔著一雙淚眼相望。
終於閉了閉眼,相信不是自己的幻覺一般,撲到他胸前,任憑淚暢流,“非月!”
只有兩個字!
這一個多月的所有情感那麼多那麼複雜,卻只能化作這兩個字!
他的手慢慢將我環住,收緊,“漓紫這般熱情,可惜現在恐怕是不成的!”
聲音還有沙,可語意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