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個字!
這一個多月的所有情感那麼多那麼複雜,卻只能化作這兩個字!
他的手慢慢將我環住,收緊,“漓紫這般熱情,可惜現在恐怕是不成的!”
聲音還有沙,可語意卻已經調侃起來。
我才發現,還沒給他穿衣服。
趕忙起身,“我給你穿衣!”
他輕笑,“雖暫不能做那事,穿衣還可以的。”
額頭黑線,把衣服丟給他,“剛剛才醒,你就不能想點健康營養的好事麼?”
他朝我邪邪一笑,“我想的便是最好的事啊!”
又氣又笑,忽的朝門外喊道,“五鶴,非月醒了——”
他面上一僵,“我還沒穿好衣服?”
我挑眉而笑。
片刻,五鶴欣喜的聲音便在門口響起,“漓紫,你說——”
我開啟門。
“說爺醒了!”非月一襲醬紫,慢慢的扶著牆站了起來。
白衣紫衣相視一笑,齊齊把目光看向我。
白衣的溫潤如玉,眸光看來,至真至誠。
紫衣的縱是消瘦如許,也依舊妖孽風華,一雙眼……
突然有些不自在,“我去做點吃的。”
我離開,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走到樓下,站在院中。
只見晴空萬里,冬日暖陽灑下一片溫馨,陰霾盡皆散去。
五鶴晚膳後便回房了,房間中只剩我們二人。
我不知五鶴給他說了些什麼,不過我做好晚膳回來,他的表情與之前比也是無甚變化。
想了想,還是開了口,“非月,有些事我必須要同你說——”
正文 第二五七章 妖孽非月
忽地朝我邪魅一笑,長身而起,“漓紫想同我說與他們的事,還是想同我說這一月來如何替我喂藥擦身洗髮的?”說著走來,我眨眼呆住,他伸手拉我如懷,湊到耳畔,語聲柔媚膩骨,“我比較喜歡聽後面一個,漓紫說得愈仔細愈好。”
“非月!”五分惱五分羞,這人怎麼一醒來就沒個正形!
“漓紫——”他的聲音忽的有些變化,捉住我的手按到他的左胸,“漓紫你好狠的心!說走便走——你可知道我這裡有多痛!你可知道——我從土皇宮離開時,這裡有多空!”
看不見表情,可只他的聲音已經讓我心揪了又揪,咬緊了唇,說不得話。
只聽他聲音又起,此次卻又是變了,“可是,睜開眼竟然看見漓紫那般溫柔的替我擦身——這裡便快活得一下子便滿了!漓紫,你說怎辦?這裡它只聽你的話——漓紫,你是想它痛還是快活?嗯——漓紫?”
最後說得極輕卻又極媚,聽得我一陣心痛又陣陣心跳。
嘆了一口氣,“非月,其實我想同你說的不僅僅是他們的事——你知道我為何要離開水國麼?”
他凝重起來,抬頭定定看向我,“漓紫終於願意同我說了麼?”
我苦笑,“非月猜到了些什麼?”
他垂眸,“你孃的身份有些離奇!”
我驚而相望,他依舊垂眸,“你走了之後,我派千機閣查遍了五國,也查不到你孃家鄉的那個字型,也查不出你孃的身世。像你娘那般的容貌氣度,絕非平常人家所有。可天下卻無人知道你娘是何處人氏!好像從天而降一般!”
說完,他靜靜看著我,“漓紫,不管你是人也好,妖也罷!我都不會放你走的。上天入地,你剜了這裡——”他按住左胸,眸色深沉,“一起走吧。”
心顫了又顫,嘴張了又張,“非月,我——”三個字後,淚不成言。
他眸光一緊,一把捉住我,“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是不是?你既然同他們定了親,你不會再走了,是不是?”
隔著重重淚光,看見他額頭那數道紅痕,最長的一道,擦過眼角,只有一毫釐便毀去了這雙最美的鳳目。
而此刻,這雙鳳目中既有失而復得的喜悅,又有怕得而復失的緊張。
我含淚笑著點頭,“不走了!今生今世都不走了!”
他勾唇一笑,“好,漓紫可以說了!”
我一愣,才明白他是讓我繼續先前的話題。
頓時哭笑不得,我的身世同歸離講過,也同輕柳講過,甚至炎赫也知道。
偏生到了非月這裡,說了半天,哭了笑了,倒連正題都沒入。
先是無奈的看著他一臉得意的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