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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些東西,應該是某種蟲子才對。

魚缸的外壁上寫滿了符咒,與八卦陣裡隔牆上的語言完全不同,那些咒語都是奇特的象形文字,毫無疑問是來自埃及的古代文字。

一踏上三樓起,我就感覺到每一張照片都是與八卦陣的方位走向緊密配合的,納蘭小舞的表情、手裡握著的物品,也都別有深意。那麼,這隻魚缸會起到什麼作用?

“沈先生,請稍等,難道你不覺得,如果能開啟保險櫃的話,會揭開一個很震撼的秘密?”葉溪追上來,靠在門邊。

門扇的側面,一絲不苟地豎向寫滿了咒語,夾雜著十幾個“關”字。

我越發肯定了八卦陣、封印咒語、照片助陣都是為了這個保險櫃而設,否則也就沒必要連門縫相接處也細心地設定靈符。

9回字封條(上)

9回字封條

“葉小姐,你是不是經常來這裡?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兩扇門上,原先應該貼著封條,閒雜人不允許亂闖的,對不對?”這是異術界的常識,每設立一道門,必定得以符咒封之,而封條上的鎮煞、咒文、詛印、封籙截然不同,往往會設定上對貿然揭去封條者的殺招。

這一點上,中國異術高手的做法與埃及法老王的手段,有異曲同工之妙。

“對,曾經貼著一組‘回’字形的封條,不過已經被我揭掉了——”

我忍不住“啊”了一聲,雖然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激動,驚變的臉色,仍然嚇了葉溪一跳:“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了?”

她的表情很無辜,大概以為自己隨手一揭,就像揭掉電腦前的即時貼記事條一樣。

無知者才能無畏,不是異術界的人,永遠無法想像那些符咒的重要性。

我抓著她的手腕,低叫了一聲:“跟我走,別說話,你怎麼不早說?”不再聽她分辯,幾乎是大力拖拽著,頭也不回地奔向八卦陣的出口。驟然間,我的貼身襯衫都被後背上的冷汗溼透了,頭皮也陣陣發麻。

“沈先生——”她還想說什麼,我迅速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只過了三秒鐘,我們已經站在三樓的樓梯口位置。

我長出了一口氣,用力抹去額頭大顆大顆的汗水,懊惱自己看到那扇門時為什麼沒早問她一聲。“回”字形封印,已經是異術界最至高無上的手法,封條出手時,塗抹的不是金箔明礬糨糊,而是施術者的鮮血。

如同鎖孔灌銅汁一樣,“回”字形封印,也代表了施術者永不翻案的決心。

“沈先生,難道那些封條碰不得?”葉溪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

我們同時轉身,向著入口處的長廊望著,那些納蘭小舞的照片也像瞬間便能活動起來一樣,弄得到處鬼影憧憧。

我舉手按下開關,燈光立刻消失了。

“葉小姐,我們下樓吧。聽我的勸,讓雅蕾莎離開這裡,否則對大家、對她肚子裡的胎兒都沒有好處。”這是我最後的忠告。

做為一個婦科醫術高手,我深知一點,母體內的胎兒成形初期,最容易吸收外部射線、意念、靈魂之類看不見的東西。

在地球上數百個宗教認知中,胎兒所經歷的生命力萌生過程,就是一個人類由生入死,由死轉生的契合點,所以,此時的胎兒會無限接近冥冥中飄蕩著的人類腦電波。只要有足夠強度的腦電波輻射被胎兒吸收,等到他的腦部結構形成時,就會留下這些腦電波的記憶,以為自己是這個腦電波的主人。

前生記憶、借腹還魂這些看似詭譎莫名的靈異現象,就是以上理論的直觀反應。

我感受到了八卦陣裡困住的某些“髒東西”,一旦它們破陣而出,雅蕾莎肚子裡的胎兒將是首當其衝的寄宿體。

“可是……雅蕾莎說過,她喜歡這裡,一進入別墅,靈魂就好像得到了永遠的解脫釋放。沈先生,她是經歷過殘酷的戰爭洗劫的人,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唉,如果能在港島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也是我平生做過的最大的好事。”

我們沿樓梯向下,葉溪仰起臉,憂心忡忡地望著我。

一樓來的燈光,自下而上,給她的全身打上了略顯虛幻的光影。那一刻,她的純真善良,讓我不得不為之感動。

“在戰後的伊拉克土地上,我看到過越來越瘋狂的民族仇恨,有幾次汽車炸彈襲擊,就發生在我們居住的賓館門口,震天巨響、血肉橫飛,民眾漠然的目光——沈先生,相信每一個具有正義感的人,都會對那種毫無希望的日子感到絕望。如果能成功地拯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