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明天能不能離開這裡?假如不能,就得做好跟這兩個邪派高手住在同一屋簷下的防範工作。”方星把前途考慮得太灰暗,完全失去了對他們的信任。
“把死人全部埋掉,今晚參與行動的所有人,各獎一千美金。”戈蘭斯基囂張地揮揮手,帶頭向車庫裡回去,看都不看這邊一眼,只當我和方星是透明人,根本不存在。
他們回了車庫,我悄悄地閉門、關燈,房間裡又一次沉浸在黑暗中。
“為什麼不出去看看?我總覺得,一切怪事,都跟戈蘭斯基他們有關。你說呢?”方星接下了我手中的匕首,默默地插在腰間,忽然一聲長嘆,幽幽地問,“沈南,你在擔心什麼?憑咱們兩個人聯手,能敗給他們?”
我回到沙發前,緩緩地坐下,閉目養神,保持沉默。
切尼的死,給農場裡帶來了一陣小小的譁亂,但很快就會有其他下級軍官接替他的位置,繼續執行領導者的任務。海軍陸戰隊內部有這種嚴格的規定,職位從低到高依次接替,哪怕戰鬥小組死傷到只剩五個人、三個人,都保證不會變成群龍無首的混亂局面。
關鍵問題是,切尼為什麼會突然狂性爆發,而且眼睛能變得像貓科動物那樣眯成一條線?
“你想不想知道戈蘭斯基他們在做什麼?”方星耐不住寂寞,焦躁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最終霍的停在沙發前。
“想。”我淡淡地回答。
“我去,切尼他們的房間裡應該還有竊聽裝置,三分鐘後,你就能在這個房間裡欣賞戈蘭斯基的表演,怎麼樣?”方星長吸了一口氣,彷彿已經做好了準備。房間裡那麼黑,我只能感覺到她渾身都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外面很危險,我們無法判斷髮狂的僅僅是切尼一個,還是更多計程車兵。”我沉鬱地回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