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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開去。

至於楊若男,跟乾爹打牌日久,雖然牌技沒什麼天賦,依舊頗差,但表面功夫卻是極高明的,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她的表情,根本就是迷惑人的。

謝曉蘭眼神朦朧,白玉一般地面龐有兩團紅雲浮動,一直未曾褪去,一看便知她心不在焉。

蕭月生溫潤的目光一掃之際,便將眾人的神態懼收眼底,平日裡打牌取樂,他是不屑於用神通的,否則,生活豈不太無趣味?!

“我與乾爹做莊,出牌嘍——!……金華洞元天!”楊若男是輸家,自是先出牌,氣勢非凡的甩出了最小的一張牌。

“桃源山!”楊若男身側的崔雪語極快地脆聲喝道,也是藕臂一掄,玉手用力一甩,乾淨利落,不顧淑女儀態,只可惜地毯厚軟,根本甩不出聲響。

這幅山水牌,是蕭月生取自道家的三十六洞天,再加之四位道君的畫像,湊成了四十張牌,紙牌側邊分別注以阿拉伯數字與洞天名稱,只是喊牌的時候,他們一般都是喊牌上所繪的洞天,很少喊數字。

這三十六洞天,蕭月生皆去拜訪過,雖未曾有什麼道家高者,卻也不愧洞天福地之稱,皆是難得的好景緻,便以景入牌,讓眾人體會一番造化地神秀。

蕭月生面帶懶散的微笑,懶懶的盤腿坐著,眾女嬌體的動人幽香不絕於鼻,月白的地毯厚軟非常,極是舒適,偶爾端起熱氣騰騰的茶盞微啜一口,或輕靠在謝曉蘭身上,肌膚接觸,更令謝曉蘭意亂情迷,不知東南西北。

一輪下來,做莊的二人果然成為勝者,令楊若男禁不住笑靨如花,手舞之,足蹈之,樂不可支,乾爹果然天下無敵!

眾女看著懶洋洋盤膝而坐的蕭也生,出起牌來,也是不緊不慢,絲毫沒有男人金戈鐵馬地殺氣,怎麼會不知不覺的就贏了呢?

拿起雪瓷茶盞潤了潤喉嚨,她們剛才興奮處,不由自主的高聲喝叫,但嗓音圓潤嬌柔,給人的感覺只有舒暢,卻無吵鬧之感。

三輪下來,蕭月生與楊若男父女二人連莊連勝,其餘諸女皆欠下了三個表演節目,再有兩輪,便得付清,蕭月生頗有些期待,她們可是多才多藝之人,崔雪語擅歌,關盼盼劍舞,沈三姐清舞,顧冷琴竹蕭,皆是一絕。

眾人漸入佳境,彷彿酒至半酣,沈三姐諸女皆面泛桃紅,粉臉嬌豔,她們早將洞察未來姐夫的心思拋之腦後,爭勝之心越來越強,實在被蕭月生不動聲色間贏得極不服氣。

“咦?”蕭月生摸完牌,正要出牌,忽然清咦了一聲,斜入眼鬢的眉毛微微一動。

楊若男探身,隔著乾孃謝曉蘭見到了乾爹的神情,便知定有事發生,忙問:“怎麼了,乾爹?”

“咱們畫肪來了朋友!”蕭月生將山水紙牌放下,給眾女送去一道稍安勿燥的眼神,緩緩飄浮起身,站直便向外行去。

沒有僕人隨身,也多有不便,只能親身前往,蕭月生這個現代社會的人,也已經習慣了別人的伺候。

步履從容。徑直挑簾出了船艙,蕭月生向船頭走去。心神感應下,早已將爬上船頭之景看得清清楚楚。

畫肪的甲板是由帶著紋路的硬質樟木製成。這些紋路通向船兩邊,像是道道小溪河渠,將落於板上的湖水匯出,流向船側,歸於湖中,

一個渾身溼透之人癱臥於船頭,髮髻已散開。被水糊成一縷一縷,胡亂披散在臉上,將面目覆住,髮絲仍在不斷的往下流水。

一身黑衣之下,兩手顯得頗為白皙,宛如女子,但其骨節粗大。卻是男人之手,一手伸出,成貓爪般死死抓著船板,另一手按於腰際,兩手俱是筋骨凸顯。

蕭月生一看即知,此人定是奮力爬行。終於力竭而止,昏迷過去,不必探脈,他便知此人傷勢極重,能夠自水中爬到自己的船上,求生的意志頗為驚人。

夜風徐來,絲竹之聲,珠圓玉潤地歌聲。皆隨風嫋嫋而來,入眼處燈盞如繁星,一片歌舞昇平的盛世之景。

蕭月生聽著風聲與歌聲,微一皺眉,目光向***闌珊地四方淡淡一掃,心神外放,已知正有四十幾人分成八拔,駕以快舟,隱隱以某一艘畫肪為圓心,向八個方向,不停的在湖面上地各艘畫肪中尋找什麼人,所尋目標,怕便是自己腳下之人了!

只要人還活著,蕭月生便不著急,緩緩走到此人跟前,伸左手向上一吸,水淋淋如落湯雞般的人頓被提起,懸浮於空中。

蕭月生右掌虛空一拍,“蓬”的一聲,宛如圓月滿弓射出後的弓弦聲,此人身形未動,卻衣衫盡鼓,恍如氣球被充了氣,散亂